一眾人等著白熙發話,趕來的天兵也不敢妄動。
釋雲來的時候,白熙已然將蜀刁化作一條小蛇。
“司律殿。”
白熙隻說了三個字就帶著千寧消失在大家麵前。
敢情這是等著我善後呢?好吧,釋雲看向蜀刁:“帶去司律殿。”
“憑什麼把蜀刁帶去司律殿!”堯織挺胸擋住了天兵。
“公主若是不舍就一起去?”釋雲不過來晚一步,什麼好戲都沒趕上。
“我的兔子……”
臨遙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千寧離去時懷中還抱著她的兔子,此刻誰敢貿然打擾帝君,怕是會被羽鱗吞了。
崇翕天宮外人影憧憧,崇翕天宮內一陣寂靜。
白熙看著躲在千寧懷中的兔子,微微皺眉。
“放下。”
“兔子?”
“不然呢。”
“它受驚了,我就把它放在我的腿上,行嗎?”
千寧說著將小兔子放在了她的腿上,此時她坐在雕了蓮紋的木椅上。白熙與她隔了一個矮桌,他也坐著。
千寧一下一下安撫著小兔子。
“抬手。”白熙說著手中多出一個錦囊。
千寧不看還好,這一看就不得了,錦囊上墜了個飾物,正是浮光玦。隻是這塊與先前盜走的那塊顏色不同,這塊是墨色的,沒有什麼光澤。
千寧將胳膊放在了矮桌上,白熙將錦囊懸空置於千寧的胳膊上,錦囊便開始自顧自地轉起了小圈圈。
“帝君,這是何物。”
“浮光玦。”
“我問的是這個錦囊。”
“你怎知我說的不是這個錦囊。”
“很顯然,浮光玦是這玉的名字。”千寧說著指了指眼前的錦囊,“給我解毒的是這個錦囊,如此神奇我便是隨口問問。”
“太真。”
“帝君,我也不知道那位仙子的兔子怎麼就進了崇翕天宮,剛好又被那大蛇盯上,我真不是有意惹事的。”
“該罰。”
“罰我?”
“蜀刁。”白熙說著收起了太真錦囊,又道,“蜀刁的毒縱使解了,你的手臂亦會痛上一日複又癢上一日。”
白熙少言寡語的,說話更是惜字如金,傳言他不好相處,可不是,溝通都成問題還怎麼相處。
千寧還記得司清離去時的告誡:不可貪戀白熙的美貌而誤入歧途。
得了吧,溝通都困難還怎麼誤入歧途,長得好看有何用。
“回到人界便用心修習。”
“帝君不怪我?”
千寧覺得那個龍族的公主好似是來崇翕天宮做客的,也許是白熙的朋友。
“怪你什麼?”
千寧看著白熙,想著怎麼陳述話語,畢竟她還想在崇翕天宮滯留數日,著實不想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