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麵的味道的確不錯,濃厚的豚骨搭配軟硬適中的麵條,食材也足夠新鮮。
踏出店門的時候,我特意回頭看了眼店名打算以後繼續光顧:一樂。
我們嗦完了麵,又馬不停蹄地接下了下一個A級任務。
這是一個護送任務。
按照常理護送任務我是不太願意接的,因為大多數委托人都會因為我們是小孩子而選擇輕慢我們,就算早在幾十年前忍者的地位有了相應的提高,也無法避免一些人,尤其是貴族,骨子裡鄙夷忍者的觀念。
可,誰讓對方給的太多了。
田中太郎是整個火之國內遠近聞名的大商人,他早年靠著戰爭囤糧發家,現在生意越做越大。
這次任務便是護送這位大商人前往土之國都城進行一項生意上的商談。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商人是不會自行前往,大多是派幾個助手去約談才對。
我永遠都弄不懂那群資本家的思想方式,因此直到現在還是個兢兢業業的打工人。
財大氣粗的大老板一下子租了五個小隊,除此之外還有數十名護衛,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挺立在木葉村門口,光是馬車就有個三輛。
這馬車可不比當年,如今的馬車經過改良,不管是舒適度還是防震措施都做的不錯,更何況這還是砸了金銀進去的馬車。
“怎麼是兩個小孩子?”
隔著竹簾穿來的聲音有些故意地做作,像是一個小孩硬要裝作大人一般。
然而即便他這樣問了,也沒人願意回答這位大商人的問題,僅僅站出來一位自稱是副官的男人勉強安慰了兩句,算是停歇。
伴隨著馬鞭的抽動與車夫的吆喝,車軲轆開始旋轉。
此時的我尚且不知道,這的的確確是一趟過於漫長的任務。
……
即便是快馬加鞭地趕路,抵達火之國邊境的時候也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三天內接連不斷的趕路與輪流守備並沒有讓我有多勞累的感覺,隻是灰頭土臉與渾身汗漬的黏著感並不好受。
在一個清晨我們越過了土之國的邊境。
與草之國芬芳的草地氣息不同,這裡散布的是塵埃與岩石的氣息。
腳踩上厚實的土地,雜草頑強地生長在岩石縫裡,沒有遮蔽的太陽越發刺眼。
大約又走了半日,我們才堪堪看見了一個小鎮模糊的輪廓。
雖然連續的趕路讓我們的□□十分疲憊,可精神上因為需要警戒著周邊而格外亢奮。
早在平安度過火之國邊境的那一刻我就察覺到了異常,而這種異常在踏入土之國的時候更加明顯。
身為富可敵國的大商人,田中太郎的模樣未免顯得有些過於年輕且養尊處優了一點。
據我所知,這位大商人可是白手起家。
我將那點疑慮放在心底,一邊警戒著周圍是否有突襲,一邊暗中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位“田中太郎”。
越觀察越發現了很多奇特的點,這位“田中太郎”與其說是商人,不如說是貴族,還是已經落魄的那種。再顛簸的馬車也能咬牙堅持下來,可對於食物卻一定要配備基本規格,且不管如何疲倦睡前也要洗漱一番。
啊,真是奇怪。
我如此感歎了一聲,加深了對其不是“田中太郎”的肯定。
……
在距離那個小鎮不過十公裡外的岩石地區中,我們遭遇了第一波襲擊。
領隊的上忍招呼我們迅速應敵,而田中太郎的護衛則齊刷刷把自己的雇主包圍在其中。
那位田中太郎沒有多少驚慌的模樣,像是早就知道會有襲擊一樣。
前來襲擊的約莫有數十個岩忍,可奇怪的是,可能因為訊息不足,他們大多是中忍水平,甚至還有幾個是下忍。
這簡直就像是送死一般。
我暗自心想。
然而我還是沒有選擇手下留情,因為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三年來我的查克拉外衣一直連續不斷,雖然外表看著輕薄但卻因為濃縮而變得十分堅硬,其餘的查克拉用陰封印封鎖在體內。沒有使用查克拉絲線,也沒有使用千手的怪力,千手一族在戰場上的赫赫功名,不管是哪個戰場都是第一個被針對的,同千手一般的還有宇智波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