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
“行了!”中野隊長大手一揮,吩咐眾人開始警戒,現在是敵在暗我在明,更要注意雇主的安危。
隨著噗呲的一聲,一枚苦無紮進了護衛隊一名成員的脖子。
鮮血從切口處噴湧而出,伴隨著嗬嗬的喘息聲,那名護衛轟然倒地。
中野目光一凜,視線轉到了苦無投來的方向,那兒赫然站著一個身著黑色忍者服的男人,對方此時正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們。
他麵色冷淡,手臂高舉到耳側,隨之向下一揮,幾道漆黑的身影轉瞬就從不知道的角落竄了出來朝我們襲來。
“迎敵!”中野一聲令下,幾個擅長防禦的土遁忍者頓時飛身落在了雇主的房間外守衛,而我們幾個擅長攻擊的便率先前去解決那些偷襲的忍者。
在切換成近身戰之前,我飛速結印。
【風遁·大突破】
並沒有宣講出聲,可指間已然形成了一小股風暴,我將其對著麵前的敵人揮灑了出去。
明明隻是一個C級忍術,卻因為查克拉的量不同而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巨大的風暴席卷了直麵它的忍者,又把周圍一切的建築席卷期內,直接將我麵前的障礙物一掃而空。而風暴的餘威尚不滿足於此,它繼續飛速前進繼續擴散,直接把這周圍的一切夷為平地。隻是這樣,那兩個被陣法包裹住的房間就顯得格外明顯。
中野撞見這幕倒吸了一口氣,他不由得慶幸這樣的忍者是自己的同伴。
我並非不在意普通人的性命,隻是利用自己出色的感知能力掃視了一圈周圍,除了麵前的這些敵對忍者和友軍,整個小鎮已經再也沒有其他生命氣息了。
是他們做的呢。
空氣中彌漫的鐵鏽味被晚風送至我的鼻尖,而瞬間出現的三個忍者把握團團圍住。
也許是看見這可怕的威力,領頭的忍者勢必要把我第一個鏟除。
周圍已經戰鬥了起來,可我卻一邊觀察著這三名敵忍一邊按兵不動。
個子最小的那名敵忍明顯年輕氣盛,很快就熬不住這份衝動拔出腰間的短刃從我的背後衝了過來。
我左手握住了大太刀的刀柄,手腕一轉向下一壓,順勢翹起的刀鞘恰好同這豎劈而來的短刃碰撞在一起。
他眼見著一擊不成,躬身試圖鑽過這刀鞘的防線,以刺刀的形式突襲而來,我身體一轉又用力向後一擊,刀鞘的末端直接擊中了他的側腹將其擊飛到一旁的廢墟中。
另外兩人此時也聞風而動,他們一左一右形成包夾,一人雙手飛速結印,另一人則投擲出幾把苦無試圖吸引我的注意力。
“風遁·練空彈!”他大聲喊出了招式的名字,生怕彆人不知道一樣。
壓縮成炮彈形式的風遁眨眼間就抵至眼前,可我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好慌張的。
回過身,左手反手握住刀柄,抽出刀刃對準那幾枚風彈一個橫掃。
這把大太刀是千手婁風贈與我順利成為中忍的禮物,刀刃采用導查克拉金屬製成,總長約四尺五寸,很適合解決這種偶爾因身高問題導致有時會夠不到敵人的尷尬情況。
銳利的刀刃將風彈一劈為二,其威勢不減直直朝對方的麵孔掃去。
對方一驚,一個下腰急急忙忙躲開,卻低估了這氣刃的範圍。
她另一名同伴眼疾手快地結了印:“土遁·土陸歸來!”
霎時,一堵雖然倉促但也足以牢固的土牆從下升起,為她硬生生擋下了這個攻擊,氣刃經過土牆的消耗遠沒有原來那勢不可擋的威力,可還是在她的肩膀上割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可惜了。”我輕聲嘟囔了一句,收刀入鞘。
那名女忍幾乎無法再施展任何一個忍術,但比起性命,手臂反而顯得無足輕重了。
完好的手握緊了苦無,眼中閃爍的是憎恨的目光,因為她知道手臂的筋腱已被精準地切斷,若想恢複正常就需要治療。可他們的戰鬥是不能出現逃跑這種情況的,要不然回去也是……
想到這裡,她打了個哆嗦。
男忍擋在了她的麵前,他竭力想要保護自己的同伴,因此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死死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土牆開始分崩離析,隨著第一塊掉落的土碎,我開始了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