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成為忍者的第九天(1 / 2)

我覺得於情於理中野隊長都是對任務內容最清楚的,尤其是在我們損失了那麼多人手後抵達土之國都城的那一日,我派出去收集信息的小蜘蛛給我帶回了中野隊長同代理人先生的對話。

我們的任務並非是護送雇主一行人抵達土之國之後在護送他們返回,而是在這十天內保護他們。

因此當時間到了也就是我們抽身離開的時候,反正也是遵守合約了不是?

但代理人理所當然地拒絕了中野,他命令般地要求中野帶領整個小隊繼續保護自己。

是的,隻有自己,根本沒有這位“田中太郎”的替身青沼歸葉。

……

雖然這五個被派來襲擊青沼歸葉的忍者實力不濟,但也足以讓他心驚膽戰。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縮在牆角,攥緊了衣擺。

沐浴在噴濺而出的鮮血中,我回過頭看了眼瑟瑟發抖的青沼歸葉,頗有些無語:“都這樣了你還不明白嗎?”

我想他當然清楚是什麼情況,隻是自欺欺人不願承認罷了。似乎我碰到的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碰到自己難以承擔的事情或責任就開始推卸或者欺騙,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情稍微輕鬆一些。他們的眼睛就像被一張吹彈可破的紙遮蓋,然而這張紙蒙住了他們的五感將其封閉在自認為的世界裡,不願意戳破更不願意揭開。有意思嗎?

我故意放了一個忍者突破了我們的防線。

止水本想追擊,可看了眼我的小動作瞬間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他也選擇視而不見,任由那個忍者舉著手裡劍殺到了青沼歸葉的麵前。

“啊啊啊啊——”

隻聽背後一聲恐懼到近乎哀鳴的慘叫,又隨著噗嗤一聲輕響。

鮮血從斷口處噴湧而出,恰好(故意)灑在正麵對著此情此景的青沼歸葉身上,他的頭發、他的臉、他的衣襟、他的下擺無一例外全部都沾染上了一股腥臭味。

“啊啊啊啊——”他瞪大了眼,慘叫聲不斷,我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玩過頭了。

解決了最後一個敵人,我收刀入鞘,距離剛才的那件事不過短短一瞬。

我走到青沼歸葉的身側,上下掃視了對方一番,然而並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任何傷口。

看來自己的把控還是很可以的。

我一邊這麼自得著,一邊又困惑地看著聲嘶力竭導致喉嚨已經變得沙啞的青沼歸葉:“止水,他又怎麼了。”

宇智波止水回憶了一下以往碰到的一些諸如此類的情況,“也許是被嚇到了吧,而且普通人哪裡見過那麼多血啊。”

“原來如此。”早已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將近十個年頭的我顯然已經習慣了忍者的生存方式,現在乍一碰到一個正常的沒有接觸過這種打打殺殺日子的人都快忘了曾經平和的日常是何種光景。

一個水遁下去澆得青沼歸葉渾身濕漉漉的,水珠滴滴答答從那半長的發梢滴落至衣間,但冰冷的溫度讓那沸騰的大腦逐漸冷卻。

鼻尖依然有一股淺淡的血腥味縈繞不散,可較之先前那副仿若從血池子裡爬出來的模樣已經好了很多。

陽光無法揮灑在這個漆黑的小巷裡,正如外麵的人無法窺見這裡發生了一場殺戮一般。

青沼歸葉顫抖著身軀扶著牆壁站了起來,他的內心似乎陡然升起了一團火焰。

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裝作沒聽清的樣子回答:“什麼?”

他冷哼了一聲,對著拙劣的演技表示不屑。

無疑可以確定的是,比起先前那副唯唯諾諾仿若接受了命運一樣的懦弱模樣,現在怒氣衝衝的他要順眼的多。

……

憑借著自己優秀的感知能力,我避開了所有的忍者,同止水一起帶著青沼歸葉去了一處能夠秘密談話的地方。

先前那個小巷雖然也足夠隱蔽,但血腥味太重了我有點受不了。

土之國目前仍舊是處於盛夏。

即便是盛夏的太陽也無法驅散青沼歸葉心底油然而生的陰冷。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抱歉。”換了身衣服的青沼歸葉跪坐在我們麵前,雙手指尖交疊在前隨後一個躬身對著我們來了個標準的土下座,“我可以拜托你們嗎?”

與其正襟危坐相比我和止水兩人是相當隨意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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