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按照規定,我們除非遭遇特殊情況一般是不被允許逃跑的,雖然我可以肯定我們大部分人手已經折在了這接連兩次的爆炸裡。
代理人顯然被中野隊長護得很好,他甚至還有閒情逸致跑出來挑釁。
“你!你又是何人!你可知我——”
他話音未落,柒號冷漠的注視便從中野挪到了他的身上。
“我可不知道你是誰。”柒號注視著他的眼神儼然像看一個死人。
下一刻,這位先前還很囂張的代理人雙手扼製住自己的脖子,發出嗬嗬的聲音,像一隻被人恰住命運的咽喉的鴨子。
他麵色漲紅充血,,雙目瞪大,張著嘴想大口吸氣,可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拜托這窒息般的痛苦。他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又掙紮著扭曲著身體,下一秒便徹底沒了呼吸。
隨著代理人像突發疾病一般倒地又到他的的屍體逐漸變涼,這一切隻有短短數秒,就連中野隊長也沒來得及反應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但可以肯定,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那麵前的忍者。
既然雇主已死,任務算是失敗。可實際上,早在土之國都城的時候我們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隻是中野隊長利欲熏心又接下了他的委托,正式的委托書尚在代理人的懷裡。
可惜的是,名為“柒號”的忍者並不打算放過我們。
“爆。”她再次結印。
爆炸裹挾著巨大的熱浪朝我們襲來,但這次的爆炸似乎僅僅是一次警示,除了被掀翻到底引起的皮外傷沒有彆的傷口。
可這在中野隊長眼裡便是一種挑釁。
雖然他也很看不慣那個趾高氣揚的代理人,但擁有著敬業忍者操守的中野隊長還是把代理人的死亡歸結到自己的疏忽上,因此他無法忽視柒號的所作所為。
“準備戰鬥。”他冷聲道。
雖然地方位於自己暫時夠不到的高空,但他知道隊內有人能夠做到這個。
一想到這裡,他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我對他回以目光。
你在看什麼啊中野,我可不會和這種敵人搏命的,這可是送死啊!
儘管內心依舊有著無聲的哀嚎,麵上依舊是冷淡的表情。
我在他人看不見的角落攥緊了拳頭,對中野這種明明是自己無能卻把責任強加在他人身上的做法表示了深刻的唾棄。
更何況——你並不是我的直接上級啊!
我們都是接受了這個任務的小隊,而你所謂的統領不過是出了村自說自話決定的啊!
“中野君。”我鄭重其事地對他說道,“我們小隊接受了‘田中太郎’的委托,需要護送他到安全的地方,眼下明顯是十分危險的情況。”也許在中野看來我們並非是打不過對方,可在我眼裡那個忍者就像是隻橫在路中央的碩大野獸,正張牙舞爪地盯著自己,那種麵對強大巨物的毛骨悚然令我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
中野明顯對我的答案不滿意,他竟然不顧此時正是危急時刻想要口頭教訓我一番。
“你是想當逃兵嗎?”
這又不是軍隊,逃兵根本不會被擊斃,眼下最主要的肯定是任務吧。
中野瞥了眼居於高位的敵人,見對方沒有動靜,又繼續說道,“況且你也知道了那根本不是什麼‘田中太郎’即便如此你也要接下這個任務?這根本不合規定,回去後我可是要將這個完整彙報給三代目的。”
霍,這是想通過大領導來施壓嗎?可他似乎忘了明明是他自己破壞規定在先,仗著雇主已經死無對證所以有恃無恐嗎?
真是卑鄙啊,中野君。
“我明白了。”我冷眼看著中野的背影。
我抬頭看著柒號,她也注意到了下方的鬨劇正津津有味地吃著瓜。
我沒有喊出自己招式的名字,以線鉤織成網狀的台階,隨著飛速上升的同時用力朝地麵一蹬。
柒號看著猶如炮彈般衝過來的人不慌不忙拔高了自己的高度,她這才難得起了些心思。
正如之前同岸樹進憲所說的那樣,這些木葉的忍者大多都是廢物,現在就連那個她本來看好的中野也覺得不過爾爾,但還是有意外之喜的。
我對著位於高空的柒號拔出了刀。
那是一個標準的拔刀斬,伴隨著屬於千手的巨量查克拉灌溉在刀身裡,那宛若月輪般的劍氣隨著揮刀的動作朝著柒號衝去。
她由於輕敵躲閃不及,雙臂交疊在胸前硬生生吃下了這一擊。
雖然位於高空使得這道劍氣略有些減弱,但直麵的柒號仍舊被割破了手臂露出了兩道留著潺潺鮮血的傷口。
她吃痛般砸了咂嘴,輕聲說:“還是我小瞧了你們啊,果然老師說得對,人外有人。”
柒號正了正神色,這才開始了自己的反擊。
……
試問,當你不會飛的時候,該如何打敗會飛的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