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成為忍者的第十四天(1 / 2)

所謂精英上忍是對方的速度、力量、經驗要比你更快、更強、更有經驗。

這點我在柒號身上完全地體會到了,隻是她更加地不要命。

近距離爆炸,且位置在胸口,為了自保,我將查克拉集中在胸口處,但劇烈的震蕩還是震得腦子發昏。

身體被這股衝擊力掀飛,又在地上滾了數十米犁出一道深橫後才堪堪停住。

背部因為地麵的碎石被割出了許多道口子,不用猜就知道已經血肉模糊。

掙紮著從地麵爬了起來,經過多次狂轟濫炸左耳已近乎失聰,我簡單粗暴地用掌仙術止住了傷口,可目前能做到的也僅僅是讓其不再流血罷了。

伸手隨意摸了下額角流下的液體,那是血液、汗水以及灰塵的混合體。

顧不得尚未處理的傷口是否有感染的可能性,我匆忙一個翻滾躲開了幾柄係著起爆符的苦無。

明明柒號也被傷得不輕,可她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完全不管傷勢繼續進攻。

我對此感到有些迷茫。

按照我的理解,殺死代理人的柒號理應是完成了任務,可為什麼還要窮追不舍呢?

這是出於一種強者的任性,她要是隻想殺了代理人那就隻殺了代理人,想把我們全殺了,那就全殺了,而宇智波止水的雙眼不過是一個臨時起意的念頭罷了。

而這個念想的起點不過是岸樹進憲隨口的一句話。

周圍的爆炸驅趕著我像是在驅趕進圈的羊羔般讓我隻得朝著柒號的位置前行無法後退。

刀鞘已經不知所蹤,而查克拉也為了抵禦爆炸幾乎消耗殆儘。

這家夥究竟是什麼怪物啊,查克拉量都快趕得上我這個千手了。

不,不對。

仔細一想幾乎不會有人比千手的查克拉量還大,她身上肯定有什麼我沒有發現的秘密。

沒等我細想,柒號的攻擊再次降臨,我狼狽地揮刀劈開了一條土龍彈,迎麵而來的又是一場盛大的爆炸。

“咳咳——”吐出一口卡在喉嚨裡的血塊,握緊劍柄,刀尖向下抵與地麵,身體微微側身,對著敵麵一個上挑。

上挑的刀勢揚起了一陣塵沙遮住了對方的視線,我用牙齒咬住刀柄趁機單手結印分出一個影分身。

同對方會多種多樣的單手結印相比,這是我目前僅會的一個單手結印。

為什麼在查克拉不足的情況下還是使用了影分身之術?

——因為我的一隻手已經被炸得鮮血淋漓無法動彈了。它就像是個裝飾物,毫無知覺,耷拉在一旁,而我為了防止這條手臂丟失,便用布條將其同身體捆在了一起。

影分身的手加上我的手,再次結印施展忍術。

實際上這是我第一次的嘗試,可很多事情都是臨時想出來的補救方法。

雷遁·天降!

粗/壯的雷蛇從天而降,密密麻麻地紮入地麵。在此之前我所經過的所有地方都用查克拉絲線布成了網,此時那網經過雷電的輸入赫然變成了電網。

因為柒號肆意妄為地施展土遁忍術,這一片地帶的地形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周圍是巨石纏繞,還有許多岩塊抬起,這大大方便了我織構自己的蛛網。

眼下,天空被我封鎖,她無法再使用輕重岩之術自由地漂浮與空中,因為這些密集的網帶有高壓電,一碰到就會被電得直接麻痹,重則死亡。

可施展出這一招的我也成了強弩之末,我也幾乎沒有了反抗能力。

趁著柒號暫時被困,我跌跌撞撞地朝宇智波止水的方向跑去。

我無法做到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獨自逃跑的行為,拋棄搭檔是要被唾棄的。

“止水……止水——!”我焦急地無力地呼喊著他的名字,試圖得到一絲回應。

無法再堅持的影分身呯地一下消失,我用刀劈砍著堅硬的岩壁試圖挖出一條隧道來,無法聽見岩壁的另一側是否有什麼動靜,可直覺告訴我止水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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