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輝夜桑。”旗木卡卡西冷淡地打了聲招呼。
這的確是他平時對我的態度,隻是那邊的宇智波帶土驚得眼睛都要出了框。
“卡卡西……你……你!”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也無外乎宇智波帶土會如此吃驚,因為按照旗木卡卡西的脾氣,就算是熟人有的時候也懶得打招呼。
我也隻是道了聲問好便沒再開口,旗木卡卡西同樣如是,我們齊齊把正事放在第一位,敘舊什麼的也不差這麼一小會兒。
隻是宇智波帶土還在那裡咋咋呼呼,被忍無可忍的野原琳一把拉住。
清秀的少女略帶失落地瞥了眼旗木卡卡西的背影,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她以為我沒發現自己的小動作,殊不知在感知忍者的範圍裡即便是動了動小指的動作隻要有心便逃不掉觀測,更何況是那麼大的動作。
隻是這姑娘怕不是喜歡旗木卡卡西吧,那得多可憐啊。
而另外一個宇智波也……
“輝夜。”宇智波止水走到了我的身邊。
他熟門熟路地撩開了我一側的衣擺,檢查了一下包紮完畢的傷口,由於動作過於刻意,讓我覺得他像是在展示些什麼。
然後,那股熾熱的視覺消失了。
我似乎懂了什麼。
那邊的平田隊長還在說些什麼,我努力去記住對方話語的內容,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還是什麼都沒聽進去。
“怎麼了嗎?”注意到了我的異樣,宇智波止水小聲地湊到我耳邊詢問。
我搖搖頭,微微避開了那股順著臂膀接觸傳遞而來的熱意,專注地看著平田隊長。
“好了!那麼現在千手輝夜、宇智波止水暫時編入波風小隊共同執行任務,都明了的話就散了吧。”平田隊長作為總指揮還有很多需要忙碌的地方,尤其在剛剛他得到了重要情報,忍刀七人眾若是真的被派往他們這片戰場,想必局勢又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們跟著波風水門走出了營帳,由於隊伍的合並,他們也將住在我和止水的帳篷裡,也許是一開始就留有這樣的想法,劃分給我們的帳篷正好容納下一個四人小隊。
止水帶著路我則跟在他身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同旗木卡卡西等人簡單地交流著。
“沒想到你會來這裡。”
水之國戰場目前有三個指揮所,而據我回憶曾經的旗木卡卡西在此時應該是處於岩之國戰場才是,經曆了神無毗橋之戰後得到寫輪眼,之後才會來到水之國。
不過世界線會因為蝴蝶而變動,對此我也沒有多想。
旗木卡卡西沉默不語,他雙手插兜仰頭看著陰沉沉的天,兀自慢了兩拍落在了後麵。
野原琳笑著打了哈哈,生怕這氣氛被自己的同伴弄僵,可殊不知我早就習慣了他這副態度。
“抱歉抱歉,卡卡西……他……”野原琳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生怕我因此而怪罪旗木卡卡西。
我側過腦袋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視線,“朔茂老師還好嗎?”
這回,毫無波動的旗木卡卡西總算是願意理我了。
“他的話……也就那樣。”
這個世界的旗木朔茂並沒有死亡,或者說他的確經曆了被指責的那段時光。
那時候的我恰逢被千手婁風贈送了一把大太刀,而論木葉刀術最強的我隻能想到旗木朔茂了,於是我在成為千手綱手弟子後又在旗木朔茂手下學習,而那些流言戛然而止。隻是在此之後,旗木朔茂就賦閒在家,一個任務也不出了。
雖然有高層覺得這樣是浪費人才的決定,也想過派人來勸說,可全都被三代目擋了回去。
旗木朔茂是個好老師,即便他會的是短刀而不是大太刀,可他還是把自己的招式一一拆解講述給我,並要求我學會舉一反三。
因此在學習期間,我認識了朔茂老師的兒子旗木卡卡西。
“哎呀,我可沒想到卡卡西居然認識輝夜君。”波風水門就是在這時插/進了我們的對話,即便這對話支離破碎,“居然都沒和我們提過。”他打趣道,“不過我也很好奇輝夜君的忍術究竟是什麼,雖然也有其他人和我提過,但他們說的天花亂墜,果然還是本人的回答更為靠譜吧。”
但比起單薄的語言,我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我從忍具包裡抽出一把手裡劍,隨意地向前扔了出去,隨後發動飛雷神之術,閃現至手裡劍所在地一把抓住了尚在飛行的武器,再次發動飛雷神,這回我落在了止水的身旁。
攤開掌心,露出了那枚看似平平無奇的手裡劍,將其展示給那幾個目露驚奇的隊友。
“這是飛雷神之術,是一種空間忍術……”我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又著重與術式的重要性。
“原來如此……”波風水門托著下巴呐呐自語道,他的眼中勃發了求知若渴的光芒,可把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