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對上了殘冷的視線,漆黑的眼睛裡滿是想要殺死我的欲/望。
我自然也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此時的我,是笑著的。
我並非反感戰鬥,或者說我還挺喜歡戰鬥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是個好戰派,僅僅比起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這種行走於刀尖百死一生的生活才能令人感到“活著”的現實。
隻見無梨甚八拉開了一個殘酷的笑容,我手下一個用力隨著爆炸同時拉開了同對方的距離。
通草野餌人不知何時立在了無梨甚八的身邊,他握著先前砸飛了栗霰串丸的鈍刀·兜割,他力道控製得十分巧妙,既栗霰串丸遠離了刀刃的範圍同時也沒傷害到他。
他將鈍刀·兜割抗在肩頭,冷著臉望著我。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我沒有回答,隻是扭頭望著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的方向。
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已經被擊敗了。
……
野原琳作為一名醫療忍者,是很難在身為忍刀七人眾之一的通草野餌人手下討得好處的,或者說能像千手綱手那樣的醫療忍者才是特例,大部分的醫療忍者著重於培養自己的醫療忍術和防禦力導致缺乏一定的攻擊度。
因此波風水門才將以防守為主的鈍刀·兜割分配給實力稍差的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
但是他們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在二打一的情況依舊落得下風,特彆是為了保護野原琳,宇智波帶土正麵吃了通草野餌人的一擊。
那一擊直接將胸骨打碎,幸好斷裂的肋骨尚未插/入肺部導致呼吸不暢,而宇智波止水也迅速支援兩人,野原琳趕緊將宇智波帶土拖至一旁治療,也因此給了通草野餌人救助栗霰串丸的機會。
真是太可惜了,但凡他們再拖住通草野餌人一秒,這兩個人我就能解決一個。
“帶土君——”野原琳一手扶著宇智波帶土,另一手在幫他治療斷裂的胸骨。
宇智波帶土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氣,鮮血慢慢從嘴角滑下。
他狼狽了許多,但比起這個最致命的傷口,彆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旗木卡卡西立在他們麵前,為其擋去了來自敵人的襲擊,但這無疑也讓他被動了許多。
可他必須得沉住心,耐住性子去尋找一個突破口。
我並非是以一敵三的情況,或者說就算多了一個鈍刀·兜割也無法太大地改變如今的局勢,更何況在有旗木卡卡西幫助兩人後,宇智波止水也可以放心地過來支援我的戰鬥。
據我所知,這幾個忍刀大多都不擅長幻術,因此隻要止水瞄準時機施展幻術我就可以達成一擊必殺。
隨著宇智波止水在戰場上初露頭角,他獲得了“瞬身”的稱號。
在我一拳擊飛通草野餌人,同時單手頂住無梨甚八的狂轟濫炸的同時,將背後完完全全暴露在外,栗霰串丸以為這是個很好的機遇,但實際上這是誘敵入深的套路。
栗霰串丸又是一招突刺,長長的繩帶束在長刀·縫針尾部的洞口處,隨著前進的疾風向後飄揚。
他麵具下的雙眸露出了一絲微光,那是以為自己即將達成夙願的渴望。因此,當他一心一意隻注視著麵前的對手時,完全忽略了來自彆方的威脅。
敏感的五官在宣告著危機的來臨,甚至令其頭皮一陣發麻,可即將聽見刀刃刺入□□鮮血隨著長刺湧出的亢奮讓他直接無視了這一點。
一陣拉扯感從後傳來,憑借著戰鬥本能,他躲開了致命一擊,卻無法躲避那鋪天蓋地的火焰。
火焰染上了布料,雷電麻痹了四肢,因此他無法再躲開來自宇智波止水的雷霆一擊。
又是一聲撲通的水聲,栗霰串丸落入了水中,他隨著浪濤沉沉浮浮,意識也在沉沉浮浮。
宇智波止水自然得確認敵方的死亡才可放鬆。
在我頂著通草野餌人和無梨甚八因同伴的可能性死亡而更加暴擊的攻勢下,宇智波止水想也不想地鑽入水中。
可我直覺,以栗霰串丸的實力他沒有那麼簡單地死亡,而可能在水下止水還需要一番酣戰。
但我很放心,因為以止水的實力而言足以應付這個已經負傷了的長刀·縫針。
“哈——”鼻腔發出一聲冷哼,我將大太刀平舉與胸前,挑釁般望著通草野餌人和無梨甚八,“看來你們忍刀七人眾也不過爾爾嘛。”
這番話說得無梨甚八怒火中燒,他迫切地想要將我大卸八塊,新仇舊賬一起算。
我要的就是這種結果,這樣他們就能忽視其他人專注於我了。
無梨甚八怒吼著,隨著接連不斷的爆炸突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