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忍搓了搓自己的雙臂,假裝自己很冷的樣子:“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陰嗖嗖的。”
這個實驗室早已撤離,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實驗報告。
於是在最終檢查過後,我才同意了月光忍的提議。
這個實驗室的確給人一種十分不適的感覺,讓我總覺得自己有什麼遺漏了地方。
事實而言,我的直覺並沒有出錯。
隨著上方穿來的轟隆聲,我總算是想起來有什麼東西被我遺忘了。
……
整個實驗室隨著那一次的爆炸陷入了黑暗,大門被碎石堵住,再用力也推不開了。
我的確可以施展飛雷神之術離開這裡,但我無法拋下隊友自行離開。
透過感知能力我勉強能察覺到上方正陷入艱難的戰鬥,很可能是被發現了。
這個實驗室從一開始就顯得有些怪異,無論是位置還是用途都奇怪得很,按理說這種重要的設施應該位於更加安全的地方才是。仔細觀察,好幾件實驗用具都價值不菲,不應該就這樣白白浪費。除非砂忍們是料定了我們會來營救那些被俘虜的木葉忍者,而這個實驗室也是一個捕捉我們的陷阱。
“可惡!”月光忍一腳踹上了鐵門,而鐵門紋絲不動,反作用力反而讓他的腳疼痛不已。
這種憋屈的環境讓他格外地暴躁,可在場也沒一個人有心思來勸阻他。
火遁是沒法施展的忍術,烈火的燃燒會讓空氣中的氧氣飛速消耗,這反而不利於他們的自救。
而雷遁和水遁就更不可能,最有希望的自然是試用土遁開辟一條道路。
然而我接連施展了好幾個土遁,都有些無濟於事,就像是有一層隔膜間隔著我和周圍的土屬性查克拉聯係一般,而我也不擅長土遁。
上方的戰況很是激烈,震得下方的土沙簌簌下落。
“實在不行你就去幫他們吧。”日向景和倚靠在房間的一角,目光沉沉地看著我,眼神中沒有絲毫被困的慌亂,“這裡我們也可以暫時應付一下。”
月光忍一聽自家搭檔這麼說,立馬就幫腔作勢:“確實,你呆在這裡也不會改變現在的局麵,上麵一群老弱病殘的你還不如去幫幫他們。”
上麵七個人裡有三個都是傷殘人士,宇都野茂茂子靠不上什麼用場,我作為隊長的確應該前去支援。
“止水。”我回過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年,“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隨著他的點頭,我施展了飛雷神之術。
……
豬鹿蝶三人在對方的狂轟濫炸下苦苦支撐著,然而他們的忍術大多都不是什麼適合正麵迎戰的忍術,更彆說防禦了。
山中井乃狼狽地躲開了再次襲來的土龍彈,她一個打滾臉上又沾滿了塵土。
“可惡!這些家夥都是哪裡冒出來的。”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麵對如此險峻的時刻,即便是奈良鹿吾也拋卻了以往懶散的一麵,他蹙著眉,大腦飛速地思考著對策,秋道秋人正竭力為其爭取時間。
剛剛的爆炸打得他們措手不及,多虧了奈良鹿吾反應及時,拽著幾個傷號準確無誤地找到了一個隱蔽且便於防衛的角落躲了起來。
對方一時半會兒也沒法突破他們的防禦,可這樣消磨時間也不是一個辦法。
先前進入地下室的暗門已經被碎石埋沒,他也不可能冒著被擊斃的危險去把那些石頭搬開。
他也不知道千手輝夜等人此時的情況如何,因為他們的隊伍裡可沒有一個白眼能夠探知情況。
“井乃,你先控製一個。”奈良鹿吾趁著秋道秋人再次去吸引視線的時候讓山中井乃施展心轉身之術暫時控製其中一人的身體,而自己則操縱影子爭取也控製一人,可此時正值豔陽高照,他的忍術實在是有些無能為力。
“秋人!回來!”他再次對外大喊了一聲。
他們裝作已經要放棄的模樣,而趁著對方以為自己即將獲勝之時的鬆懈,山中井乃抓住了這個機會拚儘了全力奪取了其中一人的精神並占據了對方的身體,又借機在身旁之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抽出苦無對準心口。
砂忍並非霧忍,他們並不會對隊友設防,這一下便被山中井乃得手了,可她的速度較慢,並沒有造成致命傷。
砂忍隊長眼疾手快地打暈了這名隊員,而山中井乃也不得不回到了自己原來的身體裡。
“可惡。”一擊不成對方已經提起了警惕,這是他們沒法再使用第二次的戰術。
奈良鹿吾背靠在一塊堅硬的石壁上,手掌抓住了層層砂礫。
太陽真是太討厭了。
就在他冒出這個想法的同時,他發現頭頂的天空霎時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