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我沒有絲毫慌張,隻是有一種終於來了的安定感。
既然敵方彆有所求,那麼就更好把握了。
“這封信可以給我嗎?”我問道。
漩渦玖辛奈看我麵色凝重,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
她把信交給了我:“這封信並不是水門寫的吧。”因為長期的分離,導致她看見波風水門的信就喜出望外,一不小心就忽略了許多要點。
但作為一個合格的忍者,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大致的事件。
“所以說這封信是偽造的,可目的是什麼呢?”她有些不解,“難不成是我?”可她的身份就算在木葉內部也算是鮮為人知。
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鮮為人知不代表沒人知道。”
漩渦玖辛奈點了下頭。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既然事實存在那麼就有可能被他人所知,而眼下更重要的是那隻傀儡隊已經完成了人體傀儡且憑借著傀儡潛入了木葉營地。
雖然這樣做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但我決定還是要將這件事告知禦代田隊長。
“玖辛奈你就按照日常的方法去做,切記不要慌張,不然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同時,我放出了無數隻小蜘蛛,讓他們順著信封的氣息去搜尋那具被製造成傀儡的屍體。
根據我對砂忍村傀儡師的了解,傀儡的周圍必定有傀儡師的蹤跡,也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那個砂忍的所在地。
我並沒有貿然闖入禦代田隊長的營帳,也是利用了小蜘蛛前去傳遞消息,而為了遮掩這一目的,我裝作尋找炊事班的模樣在整個營地內轉悠了起來,並在轉悠的同時與各個角落布置下屬於我的蛛絲。
如果傀儡師在營地內部,那麼他絕無可能逃脫這天羅地網。
我隨意挑選了一個方向,然而沒走幾步就被人喊住了。
“原來你在這裡!”
左肩被人拍了一下,然而就在那隻手即將搭上我的肩膀的時候,我稍稍側身躲開了這隻手。
回過頭,看見了一張略有些麵生的臉龐。
對方其貌不揚,麵容較黑,五官帶著些許火之國人的味道。
“請問你是……”我蹙著眉並沒有放鬆警惕。
來人憨憨笑了一下,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動作十分冒犯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我是田中,是宇智波君讓我來找你的。”
田中雖然不是什麼忍者家族但這個姓氏在木葉一抓一大把,就連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田中,也許正好有一個田中成為了忍者並被派往這個戰場也說不定。
“是止水讓你來找我的?”聽見止水的名字,我眉眼略微放緩,就連先前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也收斂了許多。
自稱田中的忍者不由得小小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我確信其中必然有詐。
因為止水從來不讓其他人代勞,一向是自己來找我的。
可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個能把那名傀儡師斬草除根的好機會,隻需要跟著這個名為田中的忍者就能夠發現對方的蹤跡。
我又悄悄放出了幾隻蜘蛛,其中一隻去告知了宇智波止水和奈良鹿吾這件事,另外幾隻則順著看不見的蛛絲爬到了田中的身上,對此他還一無所知地在前麵帶路。
正如我所想的那樣,跟著田中走越走越偏。
“止水怎麼會在這裡?還是說這裡有什麼特彆的嗎?”我裝作起了疑心的樣子停在原地不樂意動彈,若是一直毫不出聲地跟著走反而會讓對方提起不必要的警惕,因為以忍者的多疑性肯定不會就這麼簡單跟著一個眼生的忍者走。
“是這樣的……”短短數秒他就編出了一個理由,很難令人不懷疑這是一早就謀算好的。
我假裝信了他的話,繼續跟著向前走。
不過這人也太不像忍者了一點。
雖然外表是忍者的裝束,武器也都好好地戴在了身上,身手看著不錯,可警戒心太輕了,一點都不像一個參與過戰爭的人。若你要說他是後勤部的人,無論從手掌的繭子還是各種細節裝束而言又被提出了後勤的名單。
綜上所述,對方即便長著一張火之國人的臉也不會是木葉的人。
因為他對於木葉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我跟著他繼續朝裡走,這裡已經屬於倉庫區了,人煙稀少且障礙物居多,的確是個很好的藏身地點。
不過我也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膽子大到敢直接在木葉的營地動手,他們是完全忽視了其他忍者的存在嗎?還是說有什麼殺手鐧?
我望著那幾個圍住自己的忍者,他們的裝束雖然同木葉的一模一樣,可細微的肢體表達了其並非是木葉村忍者的事實。
我感到有些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