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我是不會中幻術的。
即便沒有施展幻術的天分,我也有很強的幻術抵抗能力。
可為什麼?我還是在恍惚中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明知那是虛假的,但還是產生了一種無法抑製的留戀。
然而那是不行的。
我甩了甩腦袋。
屬於過去的幽靈隻能留在過去,而人是必須往前走的生物。
手裡劍刺中了肉/體,我利用疼痛讓自己擺脫了那股恍惚,狼狽地躲開了直麵而來的攻擊,但還是被骨刺捅穿了腹部。
溫潤的鮮血自傷口暈處,我隨手捏出一團查克拉止住了血,但隻要一動彈仍有一股疼痛鑽入腦中。
我憤恨地將帶有報複性的攻擊對準了那名宇智波,完全不顧還需要回收這些人傀儡的要求,雷遁夾雜著些許風遁砸了過去,直接將這個隻會寫輪眼的人傀儡砸成了灰燼。
眼見著自己的寶貝宇智波被狂轟亂炸成了灰,傀儡師一肚子的血淚隻能咬碎了往裡吞,又含恨把竹取派出去阻攔。
他本以為自己剛才的那一招能成為製勝的法寶,萬萬沒想到宇智波的幻術都對她沒有用處。
這是什麼樣的怪物啊!
傀儡師在心底無聲地呐喊著。
已經被激怒的我自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更何況他本來就是應該死的。
……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慘狀。
當沒有收到定期聯絡後察覺異常排出支援隊伍的時候已經晚了。
抵達營地目睹一切的時候直覺得一股惡寒充斥在全身上下。
營地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全部都被純白的蛛絲籠罩,而這些蛛絲極其堅韌很難割斷,且防火又防雷,可當他們狀著膽子伸手去觸碰的時候,伴隨著一陣湧動全部消失在了麵前,仿佛先前並沒有出現過一樣。
……
我的睫毛顫了顫,引來了身旁人的注意。
“怎麼了?”
宇智波止水此時正幫我處理著傷口,他拿起傷藥塗抹在傷口上,又用繃帶纏繞。
實際上如非必要,我一般並不會用醫療忍術進行傷口處理。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有砂忍去處理那個營地的事情了。”
宇智波止水沒有抬頭:“都處理乾淨了?”
我回答:“處理乾淨了。”
不管是我戰鬥過後的痕跡,還是一些關於木葉或是其他忍村的資料都一並被溶解了蛛絲抹消,這樣也避免了他們猜測這是木葉做的。
不過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相信禦代田隊長能夠解決的。
匆忙地趕回了木葉指揮營帳,我把所有的資料放在禦代田隊長的麵前。
“這是屬下在營帳裡發現的部分資料。”我對著那疊厚重的資料示意他檢閱。
禦代田隊長:“……”
他略帶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疊資料,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我截胡了:“隊長,那是屬下已經進行過初步篩選過後的量,剩下的屬下覺得還是應該由您來進行判斷。”
禦代田:你彆以為我沒發現你就是想把事情扔給我來做。
禦代田長歎一口氣,他抬手就把那堆資料放在一旁,轉過身來看著我。
“說吧,殺了多少個了。”語氣平淡卻沒任何責備,看來可以直說。
我也是平淡地回答:“不多,隻剩一個了。”
禦代田隊長著實對這個數字感到了吃驚:“這叫不多?!”
他有設想過我會特意去狩獵他們,卻沒想到效率如此之高,這下也就不得不把目光投注在那堆自己避之不及的資料上。
禦代田隊長對著我擺擺手:“我知道了,資料我會仔細檢閱的。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先休息一段時間吧。”就在我要退下離開的時候,他又話鋒一轉,“對了,最後那個傀儡師叫什麼名字?”
“根據資料上的記載……”我回憶了一下,“對方名為——赤砂之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