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也沒能如願睡個懶覺,並不是有人跑來拜訪打擾我的睡眠,單純是習慣了清晨起床罷了。
躺著也隻是浪費時間,乾脆起來鍛煉一下身體。
簡單地進行了洗漱,又換上了便於運動的服飾,剛踏入訓練場的時候就看見了大汗淋漓的宇智波止水。
“早呀,輝夜。”剛一踏入訓練場就感知到對方的到來的宇智波止水朝我的方向揮揮手。
我順其自然地走了過去,也打了個招呼:“早安,止水。你這是在訓練嗎?”
“訓練稱不上。”他挽了一下滑下來的袖管,露出了精瘦的小臂,“頂多算是熱身而已。”他上下掃視了一番我的裝束,“莫非輝夜你也是來熱身的?”
我點點頭承認:“總感覺一天不動就會不習慣。”
某種程度上這也算是戰爭後遺症吧,畢竟我們一睜眼就是各種任務,而不是想現在這樣悠閒。
這種悠閒也是基於木葉獲勝的情況,若火之國是戰敗國,怕是我現在就在奔波於如何降低自己村落在戰敗後受大名指責以及各種協談工作了。完全可以確定,那位很會用人的三代目火影並不會讓我有個悠閒睡覺的上午。
不過這個可能性目前也不存在就是了。
“那要不要來試試?”
反正閒著無聊也是無聊,宇智波止水朝我比了個起手式。
“可以。”我當然會答應他的一點小要求,更何況定期了解一下同伴的實力也是隊長的工作。
……
屬於兩個速度型忍者的比試是沒有任何觀賞性的,因為在大多數普通人乃至一些實力不濟的忍者眼裡,兩個速度型忍者就意味是兩道看不清的虛影,隻能憑借著呼嘯而過的風聲和隱約間□□碰撞的聲音判斷局勢。
由於是點到為止的戰鬥,宇智波止水拋卻了手裡劍,我也沒有使用千手特製鐵拳,單純地使用各自的□□進行對戰。
我側頭避開了照著下顎揮來的右勾拳,凜冽的拳風刮的臉頰生疼。
距離完全不保持查克拉外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許久,反而讓我感到十分的不習慣,這就像某個六眼的小鬼不再維持無下限一樣。可要是繼續維持查克拉外衣哪又是對止水的不公平,畢竟很少有人能夠僅憑拳頭破了我的甲。
宇智波止水當然不會止步於一個右勾拳。
眼見一擊不成他緊接著又是側踢,長褲包裹著纖長的腿部帶有著屬於特彆上忍實力的一踢,破風聲緊隨而至。
我也不可能站在原地任由他攻擊自己。
後跳拉遠了同他之間的距離,緊接著調轉身軀,由後仰變成了前傾,腳下發力向地麵一蹬,伴隨著裂成數塊的地麵整個人朝著宇智波止水的方向飛速襲去。
我有意讓全身的氣力集中於右拳,並將其對準了止水狠狠砸了過去。
然而當這一拳落了地,我就知道揮了空。
電光火石之間,他機敏地利用瞬身術躲開了我的攻擊,不過這也早已在我的意料之中。
拳頭落了地,身體頭朝下腿朝上倒轉著。
雙腿一個回旋避免了宇智波止水的接近,同時又利用這股上升力完成了再一次的調轉。
宇智波止水差點就被踢中,這完全是由自己的貪心所致,他看著腹部被刃風隔開的衣衫,慶幸自己剛才躲得快。
“哼。”我勾著嘴角鼻腔內發出了滿意的哼聲,若是其他忍者想必要被這一下踢的腰腹布滿清淤。
宇智波止水苦笑著誇獎:“真不愧是輝夜啊。”
他也沒有氣餒,僅憑這短暫的交手沒有完全分出勝負。
再接再厲的宇智波止水開始使用瞬身術,他的身形在小小的庭院內不斷穿梭閃現,很難捕捉到他下一刻會出現在哪個角落。
真不愧是“瞬身止水”啊。
我如此感歎著。
不過我覺得對比飛雷神之術,瞬身術還是小巫見大巫了一些。
驅動飛雷神之術,眨眼間我便出現在了宇智波止水的身後,手抓向了對方的衣領,而對方在感知到這股危機的時候又驅動瞬身術遠離,我則再次驅動了飛雷神之術。這場肉搏的比賽轉瞬又被我們變成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饒是宇智波止水,接連跑了許久下來也有些氣喘籲籲,他隻呼求饒:“不,不玩了。這樣子輝夜完全是犯規嘛!”畢竟我們說好了隻用體術的,而瞬身術某種程度上也算在體術範圍內。
本著前世加今生早已是個成年人的成熟風範,我自然接受了這份和解:“好,算我犯規。”我走到癱軟在地的宇智波止水的身旁,對著他伸出了手,“起來吧。”
他哼哼唧唧地拽住了我的手,被我一把用力從地上拉了起來,可下一秒又猛地抬頭視線直直地刺向某個角落。
“呀!”角落裡小聲地傳出了一聲驚呼。
我早已察覺到對方的到來,拍了拍止水的肩膀作為安撫:“怎麼啦,瑩姐姐。”
來人名為千手瑩,也是一直在千手婁風宅邸裡工作的女仆姐姐。
因為身體的緣故沒有成為忍者,而是選擇成為了照顧大家生活的角色。
千手瑩為人細心又溫和,就算是被嚇到了那也隻是短暫的驚嚇,生長在忍者家族中的她見過許多大風大浪,很快便調整了自身的狀態。
“輝夜,止水,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哦。”她的聲音也是細聲細氣的,不過忍者們大多聽覺敏銳,這樣的聲音入了耳反而像小溪流淌一樣令人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