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幺色,不如說是白絕,他深知自己在實戰能力上比不過大多數的忍者,所以很多時候他都不會去正麵硬碰硬。
而他也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知之明,上頭經常指派的任務也屬於調查或是情報一類的,不過以他的腦袋想破了都沒想出來黑絕是怎麼讓他做一個“人”的。
這有可能是黑絕畢生中最錯誤的一個選擇了吧。
不過自從他計劃落空以來,很多事情都像脫了軌一樣地發展著,但這同他一個弱小無助的小植物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看見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蛛絲,白絕想也沒想就根據往常的經驗朝地下鑽。
然而我早已料到他會這麼做,在平平無奇的地麵下埋藏了靜電網。
伴隨著一聲慘叫和一股焦黑的氣味,白絕已然被電成了黑絕,但他生命力旺盛沒一會兒又恢複了生機。
我並不打算下死手,頂多算是教訓一下,更多的還是需要從他的嘴裡翹出他們的目的以及計劃。
但很有可能,白絕什麼都不知道。
被雷電烤焦的部分脫落,裸露出蒼白的皮膚,白絕已然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
呆滯的眼神,僵硬的麵容無一不表現出其異於常人的姿態。
白絕被絲線捆了個結結實實,他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呢?”
他的口吻不同於先前,完全像是變了個人,難不成是有誰在接手他的意識?還是說是背後的人通過他在與我對話呢?
“我究竟要做什麼?”我歪了歪腦袋反問道,一腳踩在了白絕的肩膀上強迫他正麵看著我。
彎下腰,對上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也不知道在透過他看誰:“不如你們來告訴我你們想要做什麼吧?”
腳下用力碾了碾,聽見了清脆的斷裂聲,“你們想要的是宇智波止水?還是宇智波帶土?啊,我忘了,這兩個人哪一個你們都沒得到呢?那現在又是哪個宇智波遭了殃?嗯?“
白絕張開了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不知對麵同他說了什麼又堅決地閉上了嘴。
直直地望了進去,但這回是看著眼前的人造人:“你就沒有自我的個體嗎?還是說你們人造人就像禦阪網絡一樣全部都將意識鏈接到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白絕居然回答了。
“禦阪網絡?那是什麼?”
見他樂意自主回答我的問題,我略帶滿意地坐在了他的麵前:“你想了解禦阪網絡的話,就先把和對麵的聯係切掉吧,畢竟我並不想要殺了你嘛。”
他對我眨巴眨巴眼睛:“好了。”
我雙手托腮,“禦阪禦阪也是人造人哦,和你一樣。”我簡單地將禦阪禦阪的事情告訴了他,當然是進行了魔改,畢竟不能讓他發現我是重生而來的事實。
他顯然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同類,微微瞪大了眼。
“然後啊……禦阪禦阪找到了她的惡龍,惡龍也把禦阪禦阪視作寶物呢,所以人造人並非是工具,也是可以有自我的。”
若是他能叛變到我們這裡來的話勝算會增大許多。
我略微停頓了一下,讓他有了足夠思考的時間。
“我得走了。”他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我聳聳肩,解開了束/縛他的蛛絲,看著對方鑽入了泥土間消失不見。
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可著急的,策反這種事情本來就需要徐徐圖之,更何況我已經在他的心底種下了種子,剩下的一切都看這場春雨下的如何了。
艱難的冬天已過,木葉已經到了春天的時候。
而顯然這個春天我已經收獲到了足夠的回報。
暫且不論宇智波止水同他那群熱愛搞事的族人有什麼不必要的進展,千手瑩也逐漸從失去了未婚夫的悲傷中脫離。
我隻告訴他了千手幺色的失蹤,但沒把其真正的身份告訴她。不過好在她也在失魂落魄了一段時間後重新振作了起來,想來也已經做好了對方會隨時犧牲的準備。
雷之國於開春時跡正式遞交了投降書,由於他們同木葉算是勢均力敵膠著了很久,同幾乎是戰況一麵倒的風之國相比,木葉方並沒有過多地要求賠償。
談判現場依舊是讓我去參加,我也第一次見識到了那位八尾人柱力。
也不知雲忍村是什麼心思,居然讓八尾來參加這次談判會議。
因為本場談判的特殊性質,並沒有選在木葉村,而是在兩國的交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