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我同止水坐在會客室,不約而同地捧著一杯熱茶看著廊外的風景。
翠竹鬱鬱蔥蔥地生長在庭院的一角,水流流過響竹發出清脆的聲響。
少了誌村團藏的乾預,宇智波一族暫時也掀不起什麼大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宇智波斑那樣的實力、魄力以及頭腦,說白了他們就是空有想法而沒有實際,也是他們把木葉想得過於簡單了。
在宇智波止水不知道的角落,我早已讓黑蛛把卵產在木葉的角角落落,有什麼異動他們會告訴我。這種黑蛛目前無人能知,就連止水也隻知道我的通靈獸是純白的蜘蛛,且黑蛛隱秘又不易察覺,很容易讓人覺得隻是一種普通的蜘蛛罷了。
不過據我所知,近期宇智波一族並沒有大的計劃,所以我對這回止水找我談話的主題略感興趣。
倒也不是像你們所想的聯姻,事情很是正經。
之前提到過忍校改革,入校年齡由八歲更改至六歲,而類似於家族忍者大部分這個年紀都在族內接受忍者培育,所以為了防止各大族長的反對,也為了加強宇智波一族同木葉的聯係,特意成立了“學究組”,專門為了安排六歲至十二歲畢業這六年間的學習內容。同時我還專門立項成立了實驗班,實驗班由三分之一普通忍者和三分之二的家族忍者構成,因為目前占據忍者總人數大頭的還是家族性的。
為了增加報名的積極性,我提出需要一點“甜棗”。
這些實驗班的忍者並不像其他忍校學生一樣循規蹈矩地接收三身術的培育,反而是遵循了半戰時製度的培育,早八晚六的上課。同時師資不單單是簡單的忍校老師,同時也會增加一些特定的實踐內容,比如說由千手綱手指導醫療忍術,日向一族指導體術,而為了不落後宇智波一族也同意指導火遁雷遁等忍術,那麼自然也吸引了一些心動的家長。
比如說這次特意拜托了宇智波止水前來的某宇智波家長,就是為了托關係進實驗班。
“那個人的名字,是什麼?”我好整以暇地說笑道。
宇智波止水開始了不走心的裝傻充愣:“你問的是哪個宇智波的名字?”
“還有哪個?”我反問。
宇智波止水呼出一口氣,提前給我打了個預防針:“你聽了不要生氣。”
他一說我就知道是誰了。
興致缺缺地放下水杯,乾脆站起身,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多和千手黑夜他們多對戰兩回呢。
“輝夜——”宇智波止水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把人往回帶,我一時不察一個踉蹌向後一倒正巧倒在了他的懷裡。
宇智波止水雙手瞬間把我禁錮在懷裡,我略微掙了掙,在發覺自己動彈不得後放棄了掙紮,無奈地抬起頭看著他白淨的下顎曲線,也沒察覺到我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親密。
“又怎麼了。”無奈的語氣飽含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縱容。
“唔。”宇智波止水的臉頰鼓成了一個包,也不說話,他下巴擱在我的頭頂,我們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看著滿園的夏日景色。
過了許久,他才繼續開口:“我雖然知道輝夜你很討厭大長老……”
我辯駁道:“這種事情可不能說是討厭。”
他“好好好”地敷衍應付了幾聲,換了個說話:“是麻煩麻煩。但是我不接受這個委托他就一直在煩我嘛。”
宇智波止水也知道我和他們族大長老的腥風血雨,出於利益關係宇智波野真雖然沒有完全地否決我的提議,在落實措施上處處給我使絆子,這也嚴重拖緩了進度的推進,導致我那段時間忙得焦頭亂額。明明可以早九晚五的工作偏要被磨蹭到晚上才能完成。
但畢竟是為了下一輩,我也不好完全地否決。
於是我思考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這樣吧,有回旋的餘地,但是要那老東西自己過來談,我就在千手大宅等著他怎麼樣?”
宇智波止水哈哈一笑:“輝夜你這個注意可真是太惡劣了。”
我眉頭一蹙:“哪裡惡劣了?既然他想要得到什麼那必須付出什麼。什麼代價都沒有就想要得到好處?哪有那麼便宜的生意給他做。”
“行吧。”宇智波止水見這件事他談不攏並沒有繼續強求,或者他本來就知道無法談妥於是也隻是意思意思裝模作樣給大長老宇智波野真看,趁此機會有理由名正言順地來千手宅待個幾天,“那我就轉告他,讓他自己來找你就可以了。”
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然後又掙了掙,還是沒掙脫出這個懷抱。
行吧。
我乾脆利落地向後一倒選擇了擺爛。
經曆了這五年來自禦代田獨步的操勞,我已經學會了如何做一個凡事都要扔給彆人的下屬,而這種做法在日常生活中也運作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