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影大人。”宇都野奈奈子對其行了一禮,隨後推下,可難以控製的複雜與擔憂浮上麵容。
要變天了。
她心想著。
……
當烏雲來襲時,誌村團藏尚在遊說著宇智波止水,就見一道雷電劈在了兩人中間。
他習慣性地蹙眉,再定睛發現來者是那個他一直看不慣的千手輝夜,頓時眉毛一揚張嘴就要發作。
我懶得作響,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把他的腦袋打得偏過去。
清脆的聲音足以宇智波止水驚訝地張開了嘴。
惱怒驅散了理智,誌村團藏禁不住捂住了自己被打的那側半邊臉,可是他根本沒發現本應迅速出現的根部忍者竟無一人上前阻止。
“你……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他勃然大怒,後退一步拉開了同我的距離,又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的鼻子,“難不成千手的家教就是這樣嗎?!”
嗬,你跟一個能在戰場上七進七出的忍者談家教?不要笑掉大牙了好不好。
我可真的沒怕過誰的,頂多就因為各項勢力的掣肘而選擇不出擊而已,可他誌村團藏真當自己是個大人物了不成?
我懶得回答他,也不想再看見他那張老橘子一樣皺在一起的臉。
為了保持對稱,我又是一巴掌來個泄憤,這回是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了。
習慣性伸手想要摸出自己那把大太刀,這才想起來當時和枸橘矢倉對戰的時候因為害怕斷裂被扔到一旁了。
看來還需要再回去一趟拿一下我的刀。
不過沒有趁手的武器也沒關係。
我虛空一握,一把銀白色的太刀出現在掌心中。
這把太刀由雷電構成,若是仔細著看還能看見一條條細微的雷電在其中穿梭,但又因為過於刺眼令人忍不住眯起了眼。
噗呲的一聲。
輕微又飄揚,像是風掠過湖麵,葉子飄落的聲音一樣。
誌村團藏略微低下頭,就看見了那柄沒入自己心臟的長刀,疼痛稍後遍自腦海中襲來。
他也沒有辦法後退,不光是這把長刀將自己的身體釘在了地上,同時這些雷電鑽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並將其麻痹分解。
她究竟是如何想出如此惡毒的招式的?!
團藏試著想要呼救,可聲帶已經被粉碎乾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而因為經脈具毀他也沒辦法操動查克拉,而分解成這樣可以說是沒得救了,畢竟木葉第一醫療忍者的徒弟就在自己麵前。
誌村團藏目眥欲裂地想要訴控些什麼,猛然地意識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把視線投向附近——
沒有人,或者說沒有根忍聽到了這裡的聲響趕過來,可那道驚雷可是木葉人人都能看見的,為什麼會這樣呢?
誌村團藏到死都不知道究竟在哪裡發生了疏漏。
隨即他覺得脖子一疼。
伸手想摸摸脖子,但視線一轉就看見了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麵。
頭顱在地麵翻轉了幾回,沾染上了塵土,身體轟然倒地,我厭惡地後退了一步卻撞進了宇智波止水的懷抱。
坐著的時候不顯,站起來才驚覺他已經比我高了不止一個頭了,我須得仰著脖子才能看他。
但好歹宇智波止水把我身體掰過去,不去看誌村團藏的屍體,微微彎腰雙手鉗住我的臂膀上下打量著我的全身。
我現在沒有什麼形象可言。
頭發半濕半乾地被隨意束在腦後,外套不見了蹤影,就連裡麵的黑色背心也有些損壞,更彆提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了。
宇智波止水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還特意攏了攏就為了防止彆人看見那因破損而露出的裡衣。
我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介意的,畢竟打起來誰會管你這些啊,但我到底還是沒脫下,也根本不覺得穿一個繡有宇智波族徽的外褂有什麼好忌諱的。
忽然,一聲怒吼從我們背後出來。
“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快步走到了誌村團藏的屍體前,倏地止住了腳步,就差踩一腳把那顆腦袋踢飛了。
也就這時,時間像是被打開了前進鍵,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姍姍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