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尾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戰鬥,也不覺疲累,適當的鍛煉或是交手更多的應該說是舒展身體而已。
一邊朝著千手大宅走,一邊把宇智波止水和漩渦玖辛奈身上的一些傷口治療,雖說那些傷口放著不管過一段時間也會好,但強迫症讓我還是硬拽著止水的手臂把上麵一道石子肆濺劃傷的傷口治療完畢。
“今晚阿瑩打算燒什麼菜?看看我和鳴人有沒有口服。”漩渦玖辛奈走在我的身側,眉眼仍舊存著些陰鬱,可比起波風水門剛去世的那段時間要來的好得多,至少目前她的重心都放在了漩渦鳴人的身上。
“反正鳴人到時候也隻直奔我家不是嗎?”沒有戳穿她那點小伎倆,一看賬單就明白這些年他們母子倆是幾乎一頓飯都沒落下,連帶著漩渦香磷和竹取君麻呂也跑得很勤。
漩渦香磷是個好孩子,她有的時候還會覺得蹭飯不好,於是被漩渦玖辛奈強行拖了過來。而她因為自己特殊的體質也加入了木葉醫療班,希望能根據她的體質研究出一些特效藥或是特殊的能力用以後續支援,可我最討厭的就是人體實驗。
等我和宇智波止水等人抵達家門口的時候,已經看見了領著漩渦鳴人的漩渦香磷和竹取君麻呂。
相較於之前那股熱情到令人生厭的態度,這回竹取君麻呂學會了收斂,他的麵色一如既往地蒼白,想必是一直遭受著血跡病的折磨。
因為宇智波一族也有血跡病,並不是像竹取君麻呂這樣的短壽,宇智波一族的問題與其說是血跡病不如說是寫輪眼帶來的劣項。
於是為了保證這群人的醫療保險——這是總歸要解決的問題,於是我也曾提出議案要成立醫療研究班來研究並尋找治療這類血跡病的方法,而千手綱手率先同意了這項議案並要求自己成為領隊,所以到了如今,即便竹取君麻呂依舊間接性地使用他的血繼限界但也沒有那麼過於致命了,當然長期使用自然還會對他的身體以及壽命造成一定的影響。
此項目漩渦香磷也參與其中,試圖尋找自己的體質是否也能成為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一,但那不過也是下策中的下策罷了。
“啊!輝夜大人!”竹取君麻呂小步跑著來到了我的麵前,雙目含星地望著我,“我看了輝夜大人的戰鬥!”
漩渦玖辛奈落後一步,拉住了漩渦鳴人的手,又側過頭同漩渦香磷交流著她如今的學業。
竹取君麻呂替代了漩渦玖辛奈的位置,站在我的身側嘰嘰呱呱說著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清,隻是徒勞地嗯嗯啊啊應付著。
右側的手臂搖擺著,不知怎的就勾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手指。
我小指向上翹翹,他就順理成章地握住了我的手。
右側的手臂依舊搖擺著,不過這回卻是一起搖擺著,乘著夕陽,乘著晚風。
“我們回來了!”宇智波止水喊道。
……
飯後由漩渦香磷帶著漩渦鳴人先行離開,我們同漩渦玖辛奈還有一些安排需要規劃和交流。
雖然鳴人並不情願地被漩渦香磷拉著小手離開了,竹取君麻呂也是一步三回頭,但他們好歹也知道什麼是大局觀,並沒有多做他想,什麼也沒有多問就離開了。
千手瑩給我們端來了四杯茶水,留下了水壺隨後告退,短時間內她也不會再靠近這裡了。
由我布下了結界·暗帳,再由漩渦玖辛奈進行加強,打造了一個信息絕對不會外泄的鐵桶。
“抱歉,我來遲了。”褪下了火影袍的禦代田獨步就像個街頭隨處可見的青年,不過久居上位的沉穩和舉手投足間的運籌帷幄還是彰顯了他的不尋常。
禦代田獨步扯過一個坐墊坐下,在這裡他總算不用像在火影樓裡那樣拘束,十分隨意地盤起雙腿,又拿起一杯茶水一飲而儘:“嗚哇,渴死我了,要是來杯酒那就更好了。”
“真抱歉啊,這裡不是你希望的居酒屋。”我雙手捧著茶緩慢地喝了一口,又吐出一口濁氣,“誰讓我們接下來需要討論的是較為機密的話題呢。”
隨時隨刻開展著自己超強的感知,防止宇智波彥嶽或是黑絕進行突襲,畢竟我們之後的計劃和安排可千萬不能被他人所知,就連禦代田獨步也是接連幾個月都讓暗部在下班後不要貼身保護以此來模糊對方的視線。
這可隻能怪得了禦代田獨步,他的實力是目前的影裡最差的或者說連半影都不到,但又不得不誇誇他的頭腦是裡麵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