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糾纏的戰鬥直到入了夜也沒能結束,也許是宇智波彥嶽根本就不想那麼快結束戰鬥,當然也有可能他在拖延時間。
因為餘光能夠瞥到,砂忍那位人柱力已經體力不支了,或者說能堅持到現在已是不易。
宇智波止水同漩渦玖辛奈前去支援人柱力,而我則獨自應對著宇智波彥嶽。
他沒有使用他的萬花筒寫輪眼,可通過查克拉流向來看,並非是不用而是不能使用,就像止水一樣,他的眼睛應該也出了點問題。
就在我陷入了某種沉思的時刻,隨著一聲爆破,瞬間回神。
不光光是宛若爆藻一般數量的白絕,還有另外兩位突然冒出的敵人。
那聲爆炸就像是一個信號——
匆匆一瞥,緊接著我就得應對來自宇智波彥嶽愈發激烈的招式,可那兩個人怎麼越看越眼熟……?
這一瞬間我理解了宇智波彥嶽的算盤——他同白絕磨耗了我們的精力與體力,之後再派出強力忍者擄走一尾人柱力,更有可能連九尾那裡也!
“玖辛奈!”我高喊出聲,漩渦玖辛奈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圖,顧不得一尾立即抽身朝著漩渦鳴人的方向狂奔而去。
宇智波止水雖為速度型忍者,按理說這類忍者的招式都追求一擊必中,因此他們的耐力都不是特彆好,可止水不一樣。
在經過同我日積月累的對練後,宇智波止水的體力也擁有了一個可怕的上限,至少目前我並不擔心他會有體力不支的情況,可能以一敵二……麵對那樣強力的對手會有點吃力,但也不至於落個下風。
根據對方的忍術特性,那應該是飛段和半藏的組合,真不知道宇智波彥嶽是哪裡找的,至少我通過我的情報網去搜尋這兩個人的時候幾乎稱得上一無所獲。
不過想來也是,一個是活了將近一百年的人精,一個是誤入某教組織,也不是我能夠輕易尋找到的。更何況,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呢?主動下殺手反而會令對方同我們結怨。
“火遁。”
我迅速結印:“雷遁。”
火與雷相撞,自黑暗的夜幕下爆發出刺眼的光芒,趁著這光芒的虛掩,宇智波彥嶽拔刀欺身而上,其刀尖對準我的心口突刺而來。
他知道我會躲開,而在另外兩側的道路上布置了陷阱。
但我卻偏不如其所願。
左手握住了宇智波彥嶽的刀刃,狹長且鋒利的金屬割開了我的手掌,鮮血自傷口處滴滴答答順流而下,又因千手和我開啟的仙人模式轉瞬愈合。
手指用力扣住了他的長刀,指節發白,而刀尖停在了胸口無法再更進一步,我幾乎同宇智波彥嶽貼得緊湊。
“領域展開——”
我話音未落,他對準我的胸口就是一個踢擊,向後一蹬試圖逃離。
可我的領域並非是因為說出口才會形成,而是先形成才會被我說出口,這隻能說是一種彰顯。
漆黑的領域自此形成,影子從背後洶湧冒出,宛若巨獸張開血盆大嘴把宇智波彥嶽一口吞下,我感受到了對方周邊一瞬間的空間波動,可隨即這些波動就消失不見。
他做了什麼?
我不確定,但也許他試圖逃離而施展的忍術並沒有成功。
漆黑的、漆黑的,周圍的一切都是漆黑的。
並非是無光,而是被影子包裹了。
安靜的、寂寥的、無聲的世界在宇智波彥嶽的麵前展現,他原本是想用神威離開,可他畢竟沒有永恒萬花筒,而在之前施展了多次月讀後他的眼睛已經疲憊不堪,即便那隻是最低劣版的月讀。
宇智波彥嶽的萬花筒隻是萬花筒,能力趨向於複製的進階版,所有與萬花筒有關的能力隻要知道原理就能施展,但歸根結底也隻能施展出其中的一部分威力,怎麼都沒有辦法施展出完整的強度。當然若隻是對付那些尋常強度的敵人自然是夠用了,比如說水影就中了他的月讀。
可如果敵方已經了解到他的萬花筒能力了呢?
宇智波彥嶽有些犯了難。
神威在領域內沒有用處,身處於這個空間的他就像是個被關進了牢籠的金絲雀,除了等待籠子的主人主動打開那扇門以外彆無他法。
這並非是他擅長的領域,或者說以他的天賦僅僅隻能施展神威進行空間移動,除此以外無法利用其真實的能力去更好地進行戰鬥。
所以那個老頭,宇智波斑總是麵色不虞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