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珍珠耳環的女人事件(3)(1 / 2)

“我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出現在我的包裡的!”見到珍珠耳環,倉木嚇得連忙辯解。

“可是倉木小姐,你之前確實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目暮警官讓鑒識人員收起東西去檢查。

倉木是一名保險推銷員,少不得要外出跑業務。根據之前的詢問,案發時,她稱自己在附近一片跑業務,也是因此才到的這麼快。

“你放心,我們警方不會隻因為這一項證據就給你定罪的。”目暮警官表情嚴肅:“不過,鑒於你現在的嫌疑最大,需要去警視廳繼續配合我們調查。”

“目暮警官,這對耳釘比我看到的那對要新,不,要舊很多。”

聽到淺草葵發話,目暮警官一扭頭,就見淺草葵和安室透捏著耳環的證物袋研究,鑒識人員無奈地站在一邊。

“什麼是又新又舊?”目暮警官不明白淺草葵的說法,“而且你是怎麼區分出來的?”有人會關注並記住見過幾分鐘的人飾品的新舊程度嗎?

“說新是因為這副耳環明顯並沒有戴過幾次。”安室透作出了解答,“而說它舊,是因為較長時間隨意擱置,它沒有得到保養,所以明顯黯淡。”

“你懂得還挺多。”接過證物袋的目暮左看右看都沒看出它們哪裡黯淡,他眯著眼看安室透:“說起來你長得有些眼熟啊。”

“哎?目暮警官以前見過他嗎?”淺草葵馬上追問。

“啊,一定是在一些案發現場,我偶爾也會幫助警方破案的。”安室透馬上回答:“當然,我似乎完全不比那位優秀的少年,所以目暮警官才沒記住我吧。”

“哦……”

“目暮警官,山木先生的口袋裡發現了珍珠耳環!”白鳥驚訝的聲音將目暮吸引了過去。

“你似乎很不想讓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淺草葵輕聲道。

“淺草同學才是吧?”安室透並沒有慌亂:“你都根本完全回憶不起我。說實話這其實讓我有些受傷的,畢竟論外貌特征,我覺得自己還是挺特彆的。”

“哪裡特彆?”

“哎?”安室透的記性是很好的。小的時候,他經常因為自己混血兒的特征被同學找麻煩。

對他抱有明確善意的,除了同為混血兒的一位女性,在學校裡就隻有景和淺草了。

還記得那個時候,他被一個高兩個年級的學生找麻煩。景當時身體不好實在幫不上太多忙,淺草就像一個正義使者一樣衝上來,一個高抬腿踢上了對方的下巴,踹掉了他的兩顆門牙。

雖然事後被叫了家長,還因為拉傷請假了好幾天,但從那時起,他們三個也成為了不錯的朋友。

不過似乎高中後,他們就不太聯係了。淺草出國後更是沒了音訊。

可是也沒有幾年啊?怎麼就不記得了?而且還成為了上門威脅h社會的人。

“如果你有十個八個腦袋的話,說不定我還能有些印象。”她不像許彎彎和許大黑那樣,喜歡記憶經曆過的點點滴滴。每隔一段時間,她習慣清一清久遠的記憶。

不會回憶的話,就不容易受傷。

“人怎麼會長十個八個腦袋呢?”安室透好笑。

“你沒見過並不等於沒有。”

“是,我孤陋寡聞。”安室透投降,“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幫忙解決案子吧。”說完他走向了山木那邊。

“這應該是我太太不小心放在口袋裡的,你看除了耳環還有發卡戒指什麼的啊。”山木指著他口袋裡掏出的零碎物件。

“而且我又不認識那個女的,我為什麼要殺她?”

“不過這對珍珠耳環確實看起來和倉木小姐包裡的那對一樣。”目暮觀察了一下得出結論。

“這……可能是這種款式比較暢銷吧。”山木嘟囔,“我老婆就挺喜歡買一些短視頻博主推薦的東西,家居用品到飾品。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到我家去看。”

“目暮警官!”白鳥再次招呼自己的上司。

“又怎麼了?白鳥。”他看向站在朝倉健旁邊的下屬:“你不要說他身上也有這麼一對珍珠耳環。”

“確實是這樣的,目暮警官。”白鳥有些尷尬地攤開手,那是從朝倉褲子口袋裡找出來的。不過有些區彆的是,這一對被放在一個盒子裡,看起來明顯很新。

三個都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三對和死者失蹤物品相同的珍珠耳環。

目暮警官覺得有些棘手。

“警官,我想起來了。我的這對耳環是和一花一起買的,不過大概三個月它丟了,沒想到是掉到了夾層下。”倉木終於找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至於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

“警官,我的這對耳環是看著一花的舊了,所以新給她買的。”朝倉的借口看起來也比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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