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很樂意見到夢裡的這些改變,他甚至隱隱感覺,這是又一片現實。
這和博識學會某些學者說的情況不謀而合。
砂金一向喜歡掌握事物的主動權,於是他主動地試圖向姐姐,媽媽暗示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
每當砂金開始暗示的時候,她們與他之間,就仿佛蒙上了一層透明的,模糊的紗,雙方的感官都被蒙蔽住,難以反應出對方的意思。
砂金打算賭一把。
他賭他是可以影響到這個“夢中世界”的某些走向的。
畢竟姐姐,媽媽,他們都和自己經曆過的記憶有了或大或小的差異。
如果能改變那些過去,他不在意以自己為籌碼,讓他們能活下去。
不過是這次輪到他罷了。
卡卡瓦夏也許早就在當年和媽媽姐姐一起死了。
他又一次以自己為籌碼,站在了賭桌上搖骰。
我來押注,我來博弈,我來贏取。
我任命運撥轉輪盤,孤注一擲,遍曆死地而後生。
骰子已經擲下,各位,準備好開牌了嗎。
一枚籌碼足矣。
所有,或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