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受害者的第一天(2 / 2)

客人伸出細白的手指,指了指安室透的腰間,彎起唇笑了,說。

“您的手機響了好久了。”

聲音嘈雜的咖啡廳內,安室透放在口袋裡的手機發出的微微震動聲卻吸引了麵前客人的注意力。

這讓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細微地錯位感。

安室透揚起地笑容加深了一些,他說:“謝謝提醒,紙巾我很快就拿給您。”

麵前的客人點了點頭,說:“好的。”

安室透去後麵儲藏室拿紙巾,遇到了從儲藏室剛好出來的榎本梓,他讓榎本梓把紙巾送到三號桌,然後就拿起了手機開始查看是誰給他的來電。

“苦艾酒?”

有些奇怪最近應該是在國外的苦艾酒怎麼會給他打電話,但是安室透還是接了電話。

“找我有什麼事嗎?”

和外麵和客人說話時候溫和有禮地聲音不同,接了電話的安室透已經自動進入了“波本”的身份之中,語氣驟然變得低沉,並且帶有些許疏冷。

電話那端傳來了女性沙啞而慵懶地聲音。

“你聽起來貌似不是很樂意接我的電話啊,Burbn?”

安室透:“我在忙。”

透過儲藏室薄薄的門,外麵傳來了榎本梓高聲回應的聲音,伴隨的還有客人的聲音。

電話那端的貝爾摩德挑了挑眉,猜到了對方可能在什麼地點。

“忙?是還在打工吧?怎麼,不舍得離開那裡了?”

安室透語氣裡的冷意更多了一些,說:“不要講這些廢話,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貝爾摩德敲擊鍵盤的聲音通過手機收音器傳到了安室透的耳朵裡,女人用漫不經心地語氣說道。

“有一個任務。”

隨著敲擊鍵盤的動作,貝爾摩德的屏幕上出現了一份短短的監控視頻,上麵是某個街道夜間的視頻記錄,時間大約是一周前。

“什麼任務?你在日本?”

安室透聽見了貝爾摩德那邊傳出的日語聲音,聽內容好像是在餐廳內,說話的是一個服務生。

“昨天剛回的日本,所以時差還有些沒倒過來。”

“為了這個任務?”

安室透問。

貝爾摩德語氣裡帶著些許微不可察的厭惡,說道:“嗯,為了這個任務。”

“任務內容是什麼?”

因為敏銳的察覺到貝爾摩德語氣裡的不對,安室透對這個任務感到更加好奇了。

“是調查一個人,並找到他帶回來。”

“那個人最近一次的行蹤是在米花町,剛好被監控拍下了,我等會兒把那段監控視頻發給你,然後順便把那個人的資料一起發給你。”

“這是那位先生下達的命令,要求儘快找到那個人,最好是能無傷地帶回來,不要讓他死了。”

無傷的帶回來,還是那位先生下達的命令……

安室透對任務要求找到的那個人有了些興趣。

“我知道了。”

不過令安室透感到疑惑的是,既然苦艾酒都打算用郵件的方式把這個人的情報發給他了,為什麼不乾脆直接用發郵件的方式告知他這個任務?

“對了。”

貝爾摩德的聲音在電話那端再次說道。

“這個任務,琴酒也接了。”

安室透微微揚了下眉毛,詫異地說:“琴酒也接了?”

貝爾摩德:“琴酒接的時間比你要早很多,但是具體的時間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琴酒在一個連信號都不怎麼好的深山老林裡麵,這估計是那位先生選擇把任務分給你我去處理的原因。”

安室透:“那琴酒一直都沒有抓到過那個人嗎?”

“不。”

貝爾摩德吐字清晰地說:“他抓到了,但是那個人跑了。”

“我先把那個人的基礎情報發給你。”

貝爾摩德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而安室透的手機裡麵接受到了一個新的郵件。

他點開郵件,接受信息,看見的第一眼,就令他怔愣住了。

-我好像見過這個人。

照片上,烏發雪膚,麵容精致,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柔弱青年就好像引誘人沉淪的羔羊,帶著一種魔性的魅力。

安室透的目光下滑,落在了照片下的資料介紹。

“柊彌生、男、24歲。”

“目前狀態: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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