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墨曉嫣搖搖頭說：“不知道啊！什麼東西？能絕育的？”
蘇碧染白了墨曉嫣一眼：“差不多的功效吧，隻不過劑量要大一些。”
蘇碧染能想通五哥兒給賀小姐下藥這件事，得益於自己當初用毒蘑菇害死親娘和填房的經曆。
“那合著，五哥逼著賀小姐吃草了？還吃了很多？”墨曉嫣眼睛瞪得老大，嘴巴更是能塞個雞蛋下來。
“你要是沒有我，估計早就掛了。”蘇碧染指著墨曉嫣，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一個現代人，不知道提煉麼？不知道榨汁麼？”
墨曉嫣一捂嘴：“還能榨汁啊？可是那味兒也不對吧？賀小姐能喝？”
“你不知道情況，我不怪你。賀小姐不孕不育，吃了好一陣子湯藥。混在湯藥裡麵不就行了嘛！”
“可是遊園會又不是天天在崔家辦，他還能逮著機會頓頓加藥？”墨曉嫣努力的排除五哥兒的嫌疑，其實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安寧，這樣的孩子，讓她感覺到害怕。
“哎呦！你真是，蠢的厲害！”蘇碧染就差指頭戳墨曉嫣的腦門上了，這個女人也許能化解危機，但是她絕對做不了什麼高等級的謀害彆人的事，
“他隻要見一次賀小姐和賀小姐的侍女，然後順藤摸瓜查到藥園，摸清侍女的抓藥規律。自己提前把草藥碾碎，想辦法在每次抓藥的時候，趁侍女不注意混到藥包裡就對了。”蘇碧染給墨曉嫣解釋了五哥兒的行動過程。
“那，每次抓藥出幺蛾子，抓藥的人就不會察覺？而且喝完藥身體出問題了，不會找侍女的問題嗎？”墨曉嫣又提出新的問題。
“你以為琉璃的背怎麼駝的？”蘇碧染再次轉換話題。
“也是被藥的？”墨曉嫣問。
“就是因為賀小姐流產以後，查出藥有問題，被賀家的人打的，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脊柱有損傷？但是脊柱損傷為什麼沒殘廢，這我就不知道了。”
墨曉嫣不說話了，挨揍這事兒，可能這具軀體還有物理記憶。她竟然覺得屁股傳來隱隱的刺痛感。
“那她還接著伺候賀小姐？就不怕她報複？”墨曉嫣問。
“最後查清楚不是她乾的，不就好了。五哥兒又不陷害彆人。”
“那，這麼危險的小孩，你放我屋裡，是不是有點過分？萬一他要害我呢？”墨曉嫣又站了起來，急了。
“再怎麼說，你也是他姐，他不會對你下手的。”蘇碧染安慰道。
蘇碧染把五哥兒的行為整個調查了一遍。確認這個狠角色確實可以為自己所用，於是一出京城就飛鴿傳書，派人把他接來。
畢竟皇上換人了，以後可能需要人才的地方更多了，尤其是這種具備高智商犯罪能力的人，蘇碧染很需要。
蘇碧染跟墨曉嫣簡單解釋了一下接五哥兒來的原因，又表明不會長期讓他住在墨曉嫣那裡，墨曉嫣才略微安心了一些。
“晚上，一起吃個飯。也許他能當麵給你講述他的犯罪心路曆程呢。”蘇碧染著人換茶，這茶實在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