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木屋(新的發現)(1 / 2)

羅浮冰冷的槍杆始終對著周江藏身的地方。

隻要周江露出一丁點破綻,黝黑的槍口隨時能射出要他命的子彈,讓他身體成為細菌和蟲子們的狂歡地。

他很生氣。

攻擊著擄走席清的周江。

砰——

周江躲在安全的掩體後麵,還沒有出現在這位狩獵怪人的攻擊範圍內,羅浮又開了第二槍。

子彈嵌入樹木裡爆破。

輕輕鬆鬆地就在樹上轟出一個大洞,火藥硝煙味彌漫,四周充斥著死亡的氣息。

羅浮想要周江的命。

周江看向不遠處的席清:“我可真不道德,把彆人的老婆騙走了,他想殺我這個小三理所應當了。”

此刻,席清被槍聲嚇住,扶住樹,雙腿動不了。

他感覺自己如果不做脫敏治療,恐怕一年內都聽不得任何爆破的聲音。

應激反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已經沒心思理會周江的話。

周江看到席清臉色不好,頓了頓:“你沒事吧。”

席清微微搖頭,反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他倆誰都不願意看到當前的局麵,但事情的發展又是必然。

兩個人都藏著秘密,覺得對方不是自己盟友,所以事情發展變糟很正常。

誰也沒說誰。

席清心道不能讓周江死在這裡,連忙說:“算了,我出去拖住他,你想辦法逃跑。”

席清補充了一下:“在羅浮的印象中,是你擄走了我,不是我主動逃跑。”

自己並沒有破壞他的規則。

周江快速問:“你確定他不會殺你?你想回車隊嗎?你還能跑嗎?”

席清一愣。

他當然想回去。

雖然現在穿的衣服鞋子都不是自己的,有些不合身,但也隻有一點點長,並不會影響自己的行動。

周江看懂了席清的表情。

他隨後收起了槍,拿起地上的石頭扔到了一邊。

趁著羅浮觀察的間隙,他一個翻身竄到席清身邊,麵對麵打眼過。

周江一邊說,一邊拉著席清,喊了一聲:“跟著我。”

席清已經很努力加快速度,但是周江的動作還是太快,連拉帶拽。

快到席清覺得不像是人類的體質。

一點都不像這個變態之前裝出來的怯懦模樣。

茂密的叢林,越過一層植物,還會有新的植物,層層疊疊,無窮無儘。

麵前是無窮無儘的植物,看不到頭。

背後是恐怖的殺人犯,槍口始終對著他倆,時機合適時,槍口就會迸發出要他命的子彈。

生與死來回搖擺,席清心臟狂跳的厲害。

他是人類,爆發後,速度因為力氣的消散而變慢。

導致他一直落在周江右後方的位置,如果羅浮要出手,第一個被擊中的人大概率是席清。

席清懷疑,周江帶著自己一起跑,是不是在拿自己當墊腳石?

周江是一個透支了信用的賭徒。

席清喊:“我跑不動了!”

下一刻,周江轉身扛起了席清接著跑。

他轉身和席清錯開重疊的瞬間,羅浮找到了時機,秒開一槍。

周江悶哼一聲。

席清連忙問:“怎麼了?”

周江開玩笑:“你比我想象中還要重。”

席清無言以對,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周江沒有放棄自己,履行承諾。

可是,周江的速度變慢下來,席清心中不安,快速呼吸了幾次。

他聞到了血腥味,低頭看到男人上衣右腰顏色加深。

鮮血從傷口處溢出來。

周江中彈了。

席清撐住周江的肩膀,奮力抬頭,看到了羅浮又抬起了槍。

現在周江在他的攻擊範圍內,如果在他開槍前跑不出去,他就會親自打爆周江的頭。

席清喊了一聲:“周江,你放我下來!”

周江壓低聲音:“你想死在這裡?”

席清反駁:“就是不想才放我下來。”

周江回答:“好吧,不把你放下來,說不定我在被殺前會忍不住把你一起拉下水,爆出我倆的關係。然後讓那個獵人也一槍崩了你。”

席清罵他:“跑不了了,那就放我下來!”

由於周江扛著席清。

羅浮現在也暫時沒辦法打到他的要害部位。

但他可以像貓捉老鼠一樣,周江會越來越慢,直到倒在地上苟延殘喘。

周江趁著前方有一棵樹,繞過去,將席清扔下,而後幾個大跳接搖晃,鑽進了一片茂密的荊棘。

席清看不見他的身影。

羅浮衝過去,槍口撥開荊棘,而後也折返到席清的身邊。

他也弄丟了周江的影蹤。

羅浮走到席清身邊,看到從地上爬起來的人。

昨晚上,席清拿著熱水將身體一點點擦乾淨,而現在,他就像是外出撒野弄臟了的小狗,可憐兮兮。

羅浮抬手,用指腹蹭著席清的臉,但他的手上有著老繭,越蹭越臟。

他在原始叢林裡打獵,做慣了力氣活,下手沒輕沒重,席清覺得很疼。

但又不敢反抗。

席清的臉被蹭紅了,在羅浮大手整個覆蓋上來要給他擦臉時,席清低聲撒嬌:“好痛……你力氣好大。”

羅浮停下來,像是不知道怎麼辦。

他看著麵前的人。

席清癟癟嘴,輕聲說:“你應該輕點,我皮膚白皙,你這麼一擦,我臉都紅了。我好想回去拿布洗洗臉,好不好?”

羅浮嗯了一聲,突然在腦海中回想起昨晚席清擦拭身體的時候。

那些水聲和其他悉悉索索的聲音,代表著席清正在擦拭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這麼白,這麼敏感?

臉蛋,耳朵,脖頸……再接著往下,寬大衣服下藏著的柔軟身體,捏著很軟,用嘴巴叼著那些敏感的軟肉,能在留下口水和熱氣。

羅浮這些年見到的都是一些窮凶極惡之徒。

也來過兩個女人,一個紅色頭發的洋妞,一個短頭發的黃女人,人種不同,但她倆身上都有著曬太陽時留下的痕跡。

兩個人性格差不多,口中說著常聽的粗俗臟話。

這種地方太危險,能來這裡找他合作的不會是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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