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當時腦子放褲兜裡,才會同意你入夥!
安達情緒不穩定。
也嚇著了另外的幾個人。
他倆要起內訌,沒空管席清等人,正在偷偷摸摸解開手中的繩子。
聞言,那邊吵得更厲害。
準確來說,隻有安達動怒,喬納森就像一塊石頭一般,壓根不動。
“媽的,媽的,我隻想拿點錢跑到外州去瀟灑快活,結果跑路過程中,迷失在這裡。
安達聲音越來越大。
喬納森終於
回答:“我沒殺他。”
安達有些生氣:“我也沒動手,更不可能是裴殺的吧!”
“隻有你像個怪物!”
怎麼都要沒命了,安達覺得自己應該硬氣些。
喬納森臉色難看,煩躁蹙眉,盯著對方。
隨後抬手先一拳打倒,一把掐住對方下巴,雙指探入一把拽著對方舌頭。
抽出小刀,麵不改色地割掉對方。
安達滿口鮮血,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喬納森雙目通紅,像極了一個被吵醒的,有起床氣的家夥。
他問:“你可以安靜下來嗎?”
殺手終於也感受到了被殺者的恐懼,之前還對其他人囂張的老男人,此刻被同夥按在地上弄成了啞巴。
甚至留他一條性命,都算是對他的仁慈。
這一路上,喬納森隻要覺得厭煩,就會忍不住出手。
他會殺掉所有會發出讓他煩躁的聲音的
安達第一次深刻體會喬的恐怖。
他想打感情牌,可他沒有舌頭了。
喬納森沒有感情,但是對同伴多了一點寬容,這也是三個人沒散夥的原因。
而現在,他們關係碎裂。
好在沒要他的性命。
安達捂住滿嘴鮮血,等身上的壓迫一鬆,他就立馬起身,然後警惕地挪到茶幾前,盯著喬納森,同時拿走了自己的背包。
喬納森沒有反應。
安達強忍劇痛,拿著包跑出去。
包裡有他搶來價值連城的珠寶,大老板的名表項鏈,還有幾輛車的鑰匙。
他開走了最後一輛車,也開走了剩下人的希望。
喬納森沒走。
一旁的年輕人向導膽子大,睜大眼睛謀求可憐,看向喬納森說:“警察快要過來了,您不走的話,會被抓住。”
席清見他開口幫自己說了,索性閉嘴。
喬納森壓根沒理會,他去車上翻找後沒有煙,有些餓了,再去廚房裡弄了點吃的。
廚房裡沒火沒水,他所做的也不過是用廚房裡的菜刀彆開罐頭。
他做這事時,席清已經解綁雙手,然後努力給一旁的年輕人鬆開。
年輕人說了聲謝謝:“你好,我叫楊岩,咱們可以一起想辦法逃出去。”
對方有些著急,又假惺惺地問:“喬納森為什麼殺了裴賓白,卻沒殺你啊?”
“不應該啊!”
楊嚴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急切,似乎沒殺掉席清,反而很可惜。
席清聞言,突然頓住,看楊岩的眼睛,對方看起來很真誠。
但這個人在欺騙自己。
他作為NPC,並不知道三個凶徒姓名。
席清心中警鈴大作,楊岩不但知道還很想確定喬納森剛才追擊的人是自己。
聯想到自己明明解除了boss鎖定,跑路過程中,卻還是被喬納森鎖定。
就像有人操控了喬納森的仇恨值。
席清警惕起來,假裝扯了兩下,裝沒有力氣:“綁的好緊,我扯不開這個結……你們先彆緊張,起碼還有好消息,安達他們打開電視,看到了新聞,跑了一個,好事啊。
席清假裝說是好事,本意是想試探出誰打開的電視。反正不可能是安達和喬納森,也就是說明是這群年輕人中的一位。
其他人必然對打開電視的人不滿。
一旁的網紅姐妹花忍不住,氣憤地小聲說:“才沒有!壓根就不是好事!“
金發女人忿恨地瞪著楊岩,罵他:“要不是你發現電視線鬆了,非要開電視,那兩個殺人犯也不會直接翻臉!
席清哦了一句。確定了楊岩是個危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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