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製,直到下午時分,李季舟又為青衫女子接續了兩次心脈,算是保住了女子性命。
自身的長春功也運轉自如,算是真正入門了。
“還是有些操勞過度!”再次回到自己房間,開啟禁製,李季舟感覺身心俱疲。
好在體內有了長春法力,短時間的饑餓感勉強可以抵擋。
不過連續三次為女子接續心脈,神魂消耗頗多,此刻精神有些萎靡,必須睡一覺才能恢複。
不再多想,李季舟倒頭便睡!
不曾想,這一覺竟然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後的傍晚,李季舟幽幽醒來,隻感覺精神抖擻,渾身法力充沛。
“呱呱呱~”青蛙的叫聲適時在門口響起。
“那女人應該活了吧?”李季舟開門走出去。
呱呱立馬上蹦下跳的示意李季舟跟它去醜婦房間。
李季舟看了眼醜婦房間,眼睛漸漸眯起。
報恩?
還是,恩將仇報?
不過隻是稍一考量,李季舟便會心一笑,浮現出滿麵擔憂之色,急匆匆跟著呱呱進了主房。
女人若要恩將仇報的話,自己估計早沒了,不可能等自己醒了再動手。
“前輩,您傷……”
“錚~”
然而李季舟剛進房間,正準備關心一下,結果一把飛劍已經橫在了他脖頸上。
抬眼看去,屋內哪還有青衫女子的身影,隻有那十幾年如一日冷著個臉的中年醜婦,正一臉漠然的看著自己。
“徐前輩?您回來啦?”
“你救人了?”醜婦突然語氣緩和問道。
“晚輩隻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李季舟,你好大的膽,居然敢救我的仇人!”醜婦突然暴怒。
李季舟立馬表現的誠惶誠恐低下頭,看了眼呱呱,急忙解釋道:“晚輩……晚輩不知那是前輩仇人,而且……晚輩從小心善,實在做不到見死不救,晚輩……”
“哼!心善?你可知道在修行界心善會害死多少人?你可知因那個賤人而身死的冤魂有多少?
此次賤人活下來,往後因她而死的人,都有你一份功勞!”
“可是呱呱它……”
“呱呱是畜生,誰控製了靈寵袋,它就視誰為主,你要跟它比?”
“……”
“呱~呱~”呱呱委屈的叫了兩聲。
醜婦猛然瞪了它一眼。
“呱~”呱呱立馬雙爪捂著眼睛,把頭埋在地上。
李季舟深吸一口氣:“前輩教訓的是,晚輩知錯了!晚輩以後一定不多管閒事!”
“哼,好自為之,你救那賤人的事如果傳了出去,相信她的仇家會好好感謝你。”醜婦又冷笑一聲。
“求前輩替晚輩保密,晚輩不想死啊!”李季舟頓時又顯的驚慌失措道。
醜婦嘴角微不可查的彎起一抹弧度,隨後甩手扔過來一個儲物袋:“那個賤人的東西彆臟了我的床!”
李季舟急忙接住儲物袋。
正是那晚上呱呱吐出來的那個,不過那晚上他支付了二十六兩靈砂後,沒有動裡麵任何東西,丟在了青衫女子身邊。
“多謝前輩,晚輩告辭!”
李季舟轉身往外走。
背後響起一聲輕聲嗤笑,恰好能讓他聽清楚。
“哼,為了救那賤人你居然還專門修煉了長春功那種垃圾功法?真是蠢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