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季舟,你果然非比尋常,是個審時度勢的好孩子,那你可有什麼需求,你放心,能夠滿足的,我們一定滿足。”張彩鳳喜出望外。
“怎麼樣?你和季舟聊的如何?”林朝北恰到好處的推開門。
“我就說季舟是個懂分寸的好孩子,果不其然,快快,季舟今日給我送了那麼多好東西,咱們也得回禮。”張彩鳳高興的說道。
林朝北聞言,喜笑顏開,當即從儲物袋中掏出三枚鵪鶉蛋大小的靈石遞給李季舟。
“季舟,你拿著,這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李季舟沒有推辭:“謝謝林叔,這算我借你的,日後一定百倍嘗還!”
“嗨,見外了,見外了,你還有什麼需求,可以提出來。”張彩鳳繼續問道。
李季舟當即起身,鄭重的對著林朝北一拜:“小侄想要學習符篆,林叔可否成全?”
雖然徐梅給的儲物袋中,有玉符,應該是符道真解之類的符篆技法,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李季舟不願碰她給的東西。
修行界人心叵測,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徐梅身份詭異,李季舟不願與之多涉因果。
“你學符篆?楊家以靈魚水產為主,自有祖傳技藝,你學符篆乾什麼?”林朝北意外道。
“林叔,你誤會了,我不會去楊家的,我需要學習符篆以自立!”李季舟坦然道。
“不去楊家,你……嘶,長春法力?你怎麼主修了《長春功》?你……你自誤啊!”林朝北主修金屬性中品功法,輔修《長春功》以畫符,所以稍一感應,便一口叫破李季舟所修功法。
“你修了《長春功》!”張彩鳳也是一陣驚訝。
林朝北夫婦對視一眼,頓時明白李季舟一直強調不去楊家的原因了。
如今李季舟主修了《長春功》,以其資質,築基艱難,基本已經自斷仙途,若要轉修其他功法,就必須得一枚散功丹,而未築基前散功,極可能有損靈根。
無論怎麼看,李季舟已經沒有了投資價值。
“哎,你啊你!”
“你想學符篆技藝,我自當傳你,隻不過,符篆一道,初級不值錢,
再加上你主修《長春功》,修為進度緩慢,神魂亦然,
而符篆技藝提升對神魂要求頗高,以你的情況看,符道技藝恐怕難以提升,
如此,就算我傳你符篆技藝,恐怕也難以糊口。
而且我們明日便要離開此地,來不及凝練玉簡,此事恐怕難以滿足你!”林朝北歎息一聲,搖搖頭。
李季舟亦是一聲歎息,仙道無情,人情冷暖,本就如此。
不過他也並未多麼失落,畢竟,本就無甚期望,隻是稍稍爭取一下罷了。
“罷了罷了,我們出去開席吧!”林朝北感覺已經沒必要再多說什麼,招呼李季舟出門。
“季舟,那三塊靈石就算是我們兩家多年交情的情誼了,你不必想著還,此後山高水長,未必還有相見之日,隻望你餘生平安,少經磨難。”張彩鳳想了想,對兩家的因果給與了總結。
李季舟明白她的意思,當即抱拳:“前輩情誼,晚輩銘記於心,日後仙路再相逢,一聲道友便知足!”
“如此,甚好!”
是夜,飽餐一頓,又白嫖三枚靈石的李季舟心態平和的回到自己房間。
事已至此,隻能拿出儲物袋中的玉符。
果然是一階符篆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