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朗讀給我聽,怎麼半天不作聲?”
嚴臻問道。
“三弟翹關輸給了一個叫做褚林光的寒門弟子,第二關比刀又和褚林光並列第一。”
嚴宇聲道。
“我看看。”
嚴臻大驚,急忙接過信條仔細看了一遍。
“郭威的弟子,難道又是一個楊少榮?”
嚴臻從信條中得知褚林光的身份。
楊少榮是郭威最出色的弟子,一路科考,每一關都順利晉級,雖然沒得過榜首,卻在會試中展現非凡實力,得到朝廷欽點,成為南城校尉,短短幾年便晉升為了總督府都尉。
在這總督府也算是個人物。
就連皇城禁軍統領,嚴臻的師尊,也曾拉攏過楊少榮,感歎楊少榮天賦過人,一直勉勵他向楊少榮學習。
“又是這個莽夫,上次在白陽縣,如果他肯幫忙,兄長也不用大老遠跑一趟。”
嚴宇聲對郭威心懷不滿。
“當日要不是郭威上山去找大刀宏求情,你要想脫困,還等我到了青雲山後才行,至少要多受苦幾天。
郭威和大刀宏曾是同一屆考生,為大刀宏仗義直言過,他沒有屈服於咱們嚴家的權勢,才不愧於是能教導出楊少榮的人物。”
嚴臻由衷道。
總督府關係複雜。
楊少榮被調派過來後,雖然和嚴家沒有發生過衝突,但明爭暗鬥卻少不了,如果郭威當日為了嚴家,出手對付大刀宏,反而會讓楊少榮在總督府的境地,變得十分尷尬,讓人誤以為楊少榮是嚴家的人。
興許郭威也是考量到了這一點,才拒絕了嚴宇聲。
“兄長說的是,但如果三弟得不到南城榜首,兄長該引薦誰給鐵統領?”
嚴宇聲問道。
“今日是槍法比試,郭威槍法如神,三弟在刀法上都沒能占到便宜,今日槍法怕也占不到便宜,要想獲得榜首,後麵拳法箭法擂台對壘三關,他都得全部獲勝才是。”
嚴臻分析道。
“老高,備馬,我要去南城。”
嚴臻打算親自去一趟。
“是!”
高慶熊一直站在角落,得知那個叫做褚林光的家夥,竟然能夠壓過嚴成都一頭,他感到不可思議。
“我和兄長一起去。”
嚴宇聲道。
“二弟細皮嫩肉,無法與我日夜兼程,你留在家,等我好消息。”
嚴臻拍著嚴宇聲肩膀道。
“兄長又在笑話我。”
嚴宇聲氣道。
“酒色喪誌,二弟切勿沉淪。”
嚴臻沒有多說。
換了一身裝扮後,背著一個簡易行囊,像是要出遠門辦事的下人一般,騎著千裡馬往南城而去。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兄長怎知做人的樂趣。”
嚴宇聲內心嘀咕道。
他倒不是天生不能習武,而是吃不了那種苦,有嚴家這層背景在,他不用擔心受人欺辱,與其每日汗流浹背埋頭苦練,不如在溫柔鄉內醉生夢死。
信鴿將信條送到總督府的時候。
南城這邊已經開啟了第三關比試。
褚林光一套基礎槍法十三式,已經練到了圓滿,一套槍法耍下來,既美觀又行雲流水,攻防一體都滴水不漏。
哪怕外行看了,都覺得褚林光槍法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