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小花開第二天(2 / 2)

衛焰青從上到下打量麵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抱起來衛稚魚,慢慢說話,“你不覺得自己像個

——變,態嗎?”

“嗎”字落音的時候,衛焰青從電梯出來,長腿一伸,就把文弱的研究員踹到在地,眸子狹長,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點漆似的眸子宛若一汪枯水,沒有任何感情,“再出現在我妹妹麵前。”

他把槍抵在沈懷瑜的下腹三寸。

不言自明。

貓貓兔暗暗地捂住自己的蛋蛋,還不忘諷刺衛焰青兩句,“嗤,人家已經有異能了,你還在用這種低級武器和肉-搏。”

衛焰青從他身上跨過去,一句話都沒說。

吱吱暗暗探了一下他的黑化值。

好家夥,一裝一個麵無表情,一裝一個不吱聲,直接上升了十個百分點。

看來江聿川對他的刺激作用還真大。

過了幾分鐘,衛焰青折回,拾起來地上那本《魚魚觀察筆記》,留下一句,“彆讓我再發現。”

貓貓兔吱吱:“。。。”

本來就是故意給你發現的。

貓貓累累,貓貓攤攤。

地上的研究員鹹魚躺and趁人不注意偷偷撓一下屁股.jpg

衛焰青把衛稚魚套房主臥的床上,給她脫了鞋,蓋好被子,做這一切的動作行雲流水。

之前幾天,他都已經習慣了這麼做,故而最後他看向衛稚魚憨甜的睡容時,甚至在下意識地會以為自己下一秒是不是應該親吻她的額頭,輕輕道一句“晚安”。

好哥哥衛焰青自然是會這麼做的。

但是他又不會假戲真做,不會因為那一句句的“哥哥”失了魂魄、迷了南北,不知仇恨為何物,不會因為自己假裝自己是溫柔的好哥哥,便覺得這個妹妹值得他這麼去對待。

“哥!”

衛焰青下意識拿起溫柔的調子,“哥哥在,做噩夢了麼?”

看一眼才發現,不過是她夢裡的囈語。

衛焰青抿唇:“……”操。

“衛隊!83層出事了!!”

83層是特殊樓層,寬大平闊,是青魚安全區總指揮軍事中心,掌握青魚安全區全區的監控。

衛焰青根據軍隊編製情況,製訂了輪流值班製度,全天候24小時都有人值班。

對講機那邊王剛的聲音焦急,一驚一乍的,衛焰青害怕他吵醒衛稚魚,輕輕合上主臥的門,順帶倚著房門,“慢慢說。”

根據王剛的敘述,那架衛焰青帶頭援下的飛機裡麵,有三位是特殊乘客。

兩位國際警察羈押一名重犯抵達京都,結果在蘇城轉機時受困,受困的飛機恰是載有沈懷瑜的那架,由衛焰青領頭援救。

“那兩位警察是國際基因和平警察,羈押的犯人販賣了大量的劣質基因補劑,高低都是個極刑。”

說到這裡,王剛不自主地打了個冷戰,極刑作為近些年來最常替代死刑的刑罰,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執行此極刑的地方稱作“元宇宙監獄”。

全世界僅有華國蘇城有此監獄。

在這裡,犯人的精神被抽離肉-體一分鐘,這一分鐘,他會被困在他此生最痛苦的那一天,一遍遍地重複著最令他痛苦的時刻,卻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他甚至無法通過傷害自身的肉—體來緩解精神上的悔恨與折磨。

最可怕的是在元宇宙監獄,時間流逝比例可以由受害者方自由設定,有時現實的一分鐘,就是元宇宙監獄的一千年一萬年。

換句話來說,在這裡,被害者永生,加害者亦是。

極刑後的犯人多是瘋了傻了,再也無法適應現實世界。

這種極刑通常用在犯罪者即使執行死刑也不足民憤情況下。

世界許多著名案例的犯罪嫌疑人都被遣往蘇城處以極刑。

“那名名叫萊維的犯人得知自己將要被押送往蘇城的元宇宙監獄時,驚懼恐慌,方才越獄而逃,正撞上了新來的支隊長宋衛清,與其發生了肢體上衝突,然後吵吵嚷嚷著衛隊您的大名!點名要見您!”

衛焰青在聽到萊維這個名字的瞬間,心裡就了然了。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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