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小花開第六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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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了幾刀(bushi)後,衛稚魚躍到五樓。

昔日熱鬨的青魚購物廣場空無一人,漆黑夜裡空蕩蕩的商場顯現出幾分蕭瑟感,麵帶鬱色的少女穿梭於裙紗之間,挑選著心愛的服飾。

反正末世也沒人逛商場,所以當時設計這裡的時候,就是按照她個人衣帽間的習慣打造成的大型衛稚魚衣帽間。

衛稚魚覺得自己沒什麼壞毛病,如果愛打扮這一點不算的話。

自從喪屍爆發之後,她隱隱約約能夠想起,在她作為傳家骨玉的那些年,曾有一任家主將她嬌養出這種習慣,她到現在也未曾改。

她的主人太多了,至於是哪一位,模樣、身姿、姓名……都記不清了。

當務之急,她要儘快找到自己的本體,守護自己的新一任家主,重複自己為守護而戰的宿命。

再也不管那隻貓貓兔的破事了!

衛稚魚狠狠地揉了下嘴唇,想把那種濡濕霸道的感覺一並擦掉。

可越是這樣,衛焰青在親吻時的重重的喘-息聲和被她咬的時候的呻-吟聲越是清醒地響在耳朵旁。

衛稚魚的耳垂不自覺變得通紅。

不是她思想不健康(或許也有一些些她自己沒有察覺到的不健康|狗頭),而是見到欺負她這麼久的反派衛焰青,在她這裡吃癟,湧上心頭的卻是難以言喻的爽-感。

好吧,魚魚承認,她被吻懵的時候居然在神遊:小樣,你愛而不得的對象居然是姑奶奶我,你也有今天,姑奶奶我玩不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衛焰青這個天生壞種情感太複雜了,上一秒對她這樣這樣的不懷好意,下一秒就對她那樣那樣的不懷好意!

誰知道下一秒這個顛公打算乾什麼!

換好了衣裳,衛稚魚徑直推開窗戶,一躍而下,墨藍色的公主裙紗在雪夜如花綻放,柔軟稠密的長發在落地時輕輕揚起,而後以極其酷拽的速度緩緩落下。

她閉上眼睛。

那種熟悉的本體指引感,約莫在東南方向。

衛稚魚單手帶上衝鋒衣的帽子,黑色兜帽壓住少女的眉眼,隱隱露出精致白皙的下巴,她走了幾步,回了下頭,看了眼暗夜濃霧中的青魚大廈。

當初衛稚魚設計青魚大廈,地上的一百層,參考了客家筒樓與樓中樓的構造,完美適配藏匿與逃生的末世生存模式,地下的七十二樓集齊醫療武裝食物等各種剛需資源。

有這上下這一百七十二層樓在,不管麵對哪種突發狀況,衛焰青隻要想活著,也絕對死不了。

周圍的喪屍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遠離,一點一點地圍圈,逼近這座龐然高樓。

衛稚魚會擔心,但沒有回去的打算。

她裝妹妹裝久了,衛焰青當真就以為她好欺負了,也是時候讓衛焰青明白,得罪她,他在青魚什麼也不是!

大、壞、蛋!

與此同時,負十七樓正在做實驗的白大褂研究員沈懷瑜心口一緊,疼痛感劇烈,生生疼的他腿一顫,跪在地上,他反應敏捷,將準備注射給宋衛清的鎮靜劑置入自己體內。

它一旦離開以宿主為圓心半徑一百米的圓,能量就會斷崖式下跌,無法維持對這具軀體的控製。

是主人。

主人她離自己好遠啊,越來越遠了……

“主人,您真的不要吱吱了麼?”

細若遊絲的聲音隔著重霧風雪傳入衛稚魚耳內。

衛稚魚下定了決心,也知道這隻詭計多端的貓貓兔有裝可憐的嫌疑,她簡單說一句話就打斷了吱吱的裝可憐施法:

“變、態、親、我!”

吱吱沉默了幾秒,覺得自己暫時消化不了這四個字,於是小心翼翼地試探:“主人,我可以讀取你今天的記憶麼?”

它記得主人之前因為自己不尊重她的意願而生氣,它在努力修正係統的利己主義算法,試圖尋找適合主人的交流方式。

衛稚魚也聽出來了,輕輕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安靜的幾秒鐘,吱吱在讀取記憶。

得知發生了什麼後,單膝跪地的研究員嘴唇圓潤地“臥槽”了一聲,整個數據庫震了震,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衛焰青,真特麼———是個畜生!

此時,夜霧濃重,有幾個偽裝成人類的高階藍瞳喪屍,不似其他喪屍會被衛稚魚的精神磁場震懾,反而以匍匐警覺的姿勢靠近,試圖吞食衛稚魚的髓液以獲取力量。

領頭的藍瞳發出難聽粗糙的聲音,找理由讓衛稚魚放下戒備:“同….類….結…盟?”

幾隻緩緩圍圈,靠近雙手插兜不知叼為何物的衛稚魚。

魚魚微微歪頭。

她太久沒出來了,原來青魚之外的世界已經這麼好玩了麼,怪物居然會說話?

但是這幾隻的表情模仿和情緒偽裝,相比於人類來說,極其懸殊。

衛稚魚鼻子動了動,分辨出混在裡麵缺了半拉頭的小藍。

為了偽裝成人類,它不知道從哪裡找的頭盔,還裝模作樣整個摩托。

細細一看,這個摩托不是江聿川霸總行為壁咚蘇照錦的裝逼神器麼?

小藍畏畏縮縮地往後麵躲了躲。

誰懂啊,出來加入彆的門派被老大發現了!

見衛稚魚不說話,幾隻藍瞳麵麵相覷,作為新盟員的小藍不得不在其餘幾隻的威逼下上前幾步,靠近衛稚魚,張開血盆大口———

狠狠地哈了一下。

衛稚魚的劉海輕輕拂動,她差點被氣笑。

嘖,小廢物。

還被成員霸淩了。

衛稚魚生氣的時候也是溫溫柔柔的,如一塊溫潤潔白的玉,她的眼眸明謐安靜,緩緩眨著,在這極端天氣中若春山明朗。

“我說怎麼幾天沒見到,原來是背著我給人家當小弟去了。”

小藍眼神心虛。

可是它、它、它想找朋友玩。

其餘幾隻見衛稚魚似乎被震懾到,緩緩前進,張開血盆大口,吐出蠕動的觸手。

“欻!”

電光火石間,斷掉的觸手在地上蠕動,觸手主人的脊柱如鏈條般纏繞在衛稚魚素白修長的手上,裡麵流動的藍色晶液清晰可見。

“打架,我就教這一次,看看清楚了麼。”

少女望向自己的小弟,聲音緩緩如春三月,像對幼兒園小孩說話。

見小藍局促地點頭,她繼續認真耐心地說道,“出去玩就玩,要當就當老大,不許給我丟臉,明白麼?”

小藍繼續局促點頭。

“殺了領頭那隻讓我看看。”

衛稚魚後退了幾步,靠在衛焰青車隊的其中一輛上,慵懶的一抬下巴,示意小藍開始。

或許衛稚魚沒有注意到,但吱吱看得出來,此時衛稚魚的神態姿勢,流露出慵懶的殺氣,像極了指揮殺伐的衛焰青。

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說不上來是因為主人戰爭時期長期守護而戰將養出的氣質,還是主人此前的某一任家主與衛焰青如此相像,所以將主人也教養出這種氣質來。

得了老大的指令後,小藍喏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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