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晨冷語道:“是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林慕瑤當然明白葉陽晨話裡的意思,可不知是不是因為母親給自己講了男女房事,還是因為她現在長大了些,總之聽了葉陽晨的話,慕瑤的臉突兀地紅了。猶記得兩年前,自己儘數褪去衣衫讓葉陽晨上藥,那時候也不曾如此害羞。
望著葉陽晨凶巴巴的臉,慕瑤很難與昨日和今日幫自己的那個葉陽晨聯係到一起。這一次慕瑤不是為了氣葉陽晨,而是真的難為情,“不給你看。”
葉陽晨一聽便伸出手去,慕瑤便將雙手放在脖子下,護住衣衫的扣子。
葉陽晨笑道:“你這樣沒用的,彆忘了,我是師父,你是徒弟。”
說完,葉陽晨的手在慕瑤身上輕輕一點,慕瑤渾身便動不了了。葉陽晨扶著慕瑤躺下,然後單手解開了慕瑤身穿的粉白色薄紗中衣的帶子。
慕瑤生氣極了,“葉陽晨你混蛋……”
“既然擔了這個混蛋的虛名,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好了。”說完,葉陽晨又解開了林慕瑤的衵服。
兩年匆匆過去,林慕瑤的身體較在澤清山時發育了些。衣衫褪去,葉陽晨的眼前呈現一抹隆起的風光,令他心中一蕩。他想親近,可又不敢。
那個屬於葉陽晨的印記在慕瑤如玉如雪的膚色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耀眼。
葉陽晨喜悅一笑,“還好,這印記還在。”說完,葉陽晨幫著慕瑤解開了穴。
慕瑤連忙坐起來扣好自己的衣服,“你就是個大‘淫賊’。”
怕葉陽晨生氣,慕瑤說的聲音有些小。葉陽晨詫異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也看完了,這回可以走了吧?”
葉陽晨忽然神色鄭重,眼神希冀,“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多留一會嗎?”
“不想。”慕瑤回答得決絕。剛被葉陽晨“欺負”了,她不願有一絲服軟。
葉陽晨帶著失落緩緩朝著門口走去,路過茶桌時,他把一包東西從懷裡掏出來放在了茶桌上,然後頭也沒回便推門離開了。
葉陽晨在的時候,慕瑤有些生他的氣。可“討厭”的人走了,她心裡卻有些似有似無的失落,慕瑤不喜歡也不適應這種感覺。從前,她可以儘情去恨葉陽晨,可以去討厭葉陽晨,但現在好像不能了,慕瑤不知這種轉變是不是因為葉陽晨這次在喻寧的事上幫助了自己,可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感激是感激,不能混為一談,可是這種心理暗示好像沒什麼用。
葉陽晨走後,慕瑤坐在床上靜思了片刻,才下床去看葉陽晨留下的那包東西,她很好奇那是什麼。慕瑤打開一看,裡麵竟然是野果子。
那一瞬間,慕瑤整個人怔在那裡,她沒想到葉陽晨竟然會千裡迢迢地給自己帶來這個。林慕瑤一直認為葉陽晨是個極粗心的人,印象是那麼根深蒂固,可她沒想到葉陽晨卻記得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這種果子是澤清山特有的,準確說是流雲瀑那裡專有的,至少慕瑤沒在彆的地方見過它。從澤清山回家後,有幾次,慕瑤還去西關的街上找過,所有賣果子的店裡和街上的小攤上都沒有賣這種果子的。因為這個果子長得圓圓的,果子外皮像極了燈籠的紋路,慕瑤給它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燈籠果”。隻不過它不是紅燈籠,而是綠燈籠。
慕瑤依然記得當初葉陽晨騙自己吃這個果子的情景,她當時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完全沒想到果子那麼酸,可以說已經超過她對酸認知的極限了。慕瑤那麼文靜的女孩,上當的那一刻都有了想打人的衝動。由於是被騙著吃的,而且實在是太酸了,慕瑤還是委屈難過得哭了。但是後來,她卻喜歡上了燈籠果,因為這個果子酸過後,會有回甘的味道,慕瑤打心裡喜歡這種先酸後甜的感覺。所以有的時候,慕瑤不叫它燈籠果,而叫它“酸儘甘來”。
回憶往事,慕瑤難免心受觸動,她拿了一顆燈籠果輕輕含在嘴裡。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果子化開的那一刻,慕瑤還是酸得渾身一顫。酸的味道在她的嘴裡漸漸蔓延,直至傳至心頭,溢出一絲絲感動和甜甘來,因為這還是曾經的味道。有些感覺會隨著時間而改變,但這個酸裡夾著甜的味道卻不會。
這一夜,慕瑤睡得不安穩,半睡半醒中,她總感覺葉陽晨就在身邊,可醒來後卻發現是夢。由於沒有睡好,翌日一早,洛洛叫了慕瑤許多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