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晨咧嘴一笑,“瑤兒,我雖然愛掐你的臉,但我隻會對你這樣,彆的女孩的臉蛋我是不會去掐的。”
慕瑤小聲嘟噥著:“說得好像我該多榮幸似的。”饒是慕瑤嘴上總是嗔怪葉陽晨掐自己,可心裡其實並不反感。相反,每當葉陽晨這樣做,她的心裡總會泛起陣陣漣漪,那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幸福和甜蜜。
曾經,慕瑤也覺得這樣的葉陽晨很是“粗魯”,可後來她發現了,這就是葉陽晨表達愛的方式。她認定這樣的葉陽晨和世間的男子皆不一樣,葉陽晨在慕瑤心裡是最特彆的,是獨一無二的。
葉陽晨假意板著臉,“好吧,那我以後也去掐彆的女孩子。”
“你敢?”慕瑤輕聲說著,話一出口,她又覺得自己不夠矜持。
葉陽晨深情凝視著慕瑤,片刻後溫柔說道:“那我就走了啊。”
林慕瑤心有不舍,“記得有空給我寫信。”
“會的。”說完,葉陽晨翻身上馬,又看慕瑤一眼後,才打馬遠去。
不知是不是今天的風太大了,慕瑤覺得眼睛吹得很脹很痛。她站在那裡,等到葉陽晨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她才將帷帽上的白色薄絹放下來。
葉陽晨走後,一臉幾天,慕瑤都是悶悶不樂的,連她的祖母都發覺了。
那天,慕瑤推著祖母去花園曬太陽,祖母突然問道:“瑤兒,這兩天怎麼不開心了呢?”
“沒有的。”
“有的,前陣子,你每天臉上都掛著笑的,這兩天就突然沒有了。”祖母展露笑顏,“是不是因為那個“郎中”啊?”
慕瑤心頭一緊,仍顧左右而言他,“哪個郎中啊?”
“當然是給祖母治病的郎中啊。”
“跟他有什麼關係呢?”慕瑤覺得自己說謊的時候心跳漸漸加快。
老人家暖笑,“祖母還沒有老糊塗,那日那個少年來,你那閃躲不自在的神情,你還親自給他搬凳子,我就知道他對你來說很重要了。我孫女那麼驕傲的人,何時對一個男孩那麼好過啊?”
慕瑤撒著嬌,“祖母,我哪有不自在啊?我搬凳子是因為人家救了奶奶的嘛,我當然要禮貌待他的。”
老太太笑得更加慈愛,“祖母要是沒說錯的話,我坐的這個椅子,還有那個手杖,也都是他做的吧?根本不是在外麵買的。我就說嘛,外麵怎麼能買到做工那麼好的東西呢?”
“奶奶……”
“還想騙奶奶?你看看手杖上麵寫的什麼?”
“寫了什麼?”慕瑤錯愕地接過手杖,四處找著,可什麼都沒有看到,“奶奶,哪有什麼字啊?”
“你看看杆體的底部。”
慕瑤拿起來看,上麵有幾個用刀刻的小字:“孫女婿葉陽晨敬贈。”
其實,葉陽晨也是一時興起,才刻了那麼幾個字。隻是他沒想到刻在那麼隱蔽的地方,還是被看到了。平時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