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漢彪和牛必都愣住了,隨即臉上浮現出慌亂神色。
“現在四把槍,四十八發**,夠了麼?”
賀新平靜說道。
“你,你想怎麼樣?”漢彪聲音有些顫抖。
“蛇無頭不行,我隻想殺兩個領頭的。”賀新舉起**,對準了漢彪和牛必。
“你到底想怎樣?”
牛必硬著頭皮問道。
“我不想怎麼樣,我隻希望你們能夠安靜三分鐘。”
賀新說著,看向兩人,“牛必,漢彪,你們跟我來,我和你們單獨聊聊。”
牛必和漢彪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慌張。
平心而論他們是不想去的,但是在槍口之下,可由不得他們做主。
兩人咽了咽口水,乖乖跟著賀新走出會議室。
一旁的保鏢立即舉著槍,對準了會議室內的所有人,以防止這些矮騾子亂來。
賀新帶著牛必和漢彪來到另一間房間。
他在主位上坐下,看著兩人,“說說吧,現在就咱們三個了,把你的真實想法告訴我。”
“賀先生,你說什麼都沒用,這個架打定了,沒什麼好談的!”
漢彪看到賀新把**收了起來,頓時又恢複了勇氣。
一旁牛必也是,臉上的慌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拽到不能再拽的表情,“沒錯,多少次了,每次說打都不打,我當老大的臉都丟儘了,以後讓我怎麼在小弟麵前混!”
聽他倆說完,賀新點點頭,“說得好,我也認為要打。”
牛必和漢彪同時哼了一聲。
但這時賀新又說道:“不過你們做大哥的,也沒有必要叫小弟打生打死。”
他拿起兩把西瓜刀,丟到漢彪和牛必身前,“我這裡有兩把刀,你們不是要打嗎?
好啊,就用這個坎吧,誰活下來,我就把賭場的**生意交給誰做。”
牛必和漢彪再一次愣住。
“開始吧。”賀新催促道。
漢彪啊了一聲,回過神來,“你叫我們兩個自己打?”
“對,有問題嗎?還是說你們不敢動手?”賀新玩味笑道。
牛必和漢彪對視一眼,然後一人搶過一把西瓜刀,開始比劃起來。
但相比於之前在會議室內的認真模樣,此時兩人就顯得有些滑稽了。
你一刀我一刀慢悠悠的,都沒有碰到對方的身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表演什麼戲劇。
“不要動啊,過來我就坎死你個王八蛋!”
“有種你就試試看!”
“來啊!”
“來啊!誰怕誰!”
雖然手上沒有動手,但嘴上的狠話一句都沒落下。
賀新眉頭一皺,怒喝一聲,“打!再磨磨蹭蹭的我就開**了你們!”
聽到這話,漢彪和牛必都不敢再裝模作樣,他們聽的出來,賀新真的發火了。
牛必趁著漢彪的一個空檔,在後者手臂上劃了一刀。
然後立即就像是做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跑到賀新麵前歡呼道:“賀先生,我贏了!是我贏了!”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漢彪在後背坎了一刀。
“**碼的,你來真的啊!”
牛必捂著傷口罵道。
漢彪拿著西瓜刀指著他,“你還有臉說,明明是你先動真格的!”
“王八蛋!我踏馬坎死你!”
“你這個王八蛋不也玩真的!艸,你彆過來啊,我流血了!”
牛必說話的腔調都變了,捂著傷口不斷往後退。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賀新突然冷哼一聲,站起來說道:“想不到你們兩個平常神氣活現的,天天嘴上說著坎死這個坎死那個。
怎麼真刀**的乾起架來,就變成軟腳蝦了?”
牛必和漢彪被他說的默默低下了頭。
“你們還打不打!”
賀新猛然咆哮道,嚇得牛必和漢彪都是一哆嗦。
看到他們的模樣,賀新冷笑一聲,“我看這樣好了,我把你們兩個都斃了,然後交給第三個去做。
這樣好不好!?”
漢彪顫抖著聲音說道:“新哥.其實我們隻是一點小誤會,談談就好了”
牛必立即擠出笑臉,“是啊,漢彪,我們兩個交情還不錯,有什麼事情談談就可以解決。
不要讓新哥為難嘛,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
漢彪不斷點頭,看向賀新,“新哥,我們真的可以談的,你相信我。”
一旁看到這一幕的阿高,無奈搖了搖頭,他都沒
想到牛必和漢彪兩個混蛋的真麵目是這樣。
“這裡是二十萬,你們一人十萬,拿去給手下的小弟看醫生。”
賀新拿出兩疊鈔票,丟到桌子上。
“新哥,你對我們那麼好,我們還拿你的錢,那我們還算人嗎?”牛必舔著臉說道。
賀新還沒說話,漢彪就反駁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不同意你的說法。
這些錢是新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