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這車經過防彈處理!”
阿勳立即意識到了問題。
楊吉光狠狠唾了口唾沫,“瑪德這群有錢人真他釀的小心,連車都要防彈。
現在怎麼辦?咱們打不開車,怎麼綁了韋澤鋸?”
“能抵擋**又怎麼樣,我就不信它連**也能扛得住!”
阿勳咬牙切齒說道:“今天就算炸死他,我也要把車打開!”
他這話是用吼的,說的十分大聲,是故意說給車內的韋澤鋸聽的。
畢竟他們的主要目的是**韋澤鋸,真把人給炸**,又撈不到贖金,才不會乾沒好處的事。
之所以這麼說,為的就是嚇唬一下韋澤鋸,好讓其自己從裡麵出來。
阿勳轉身去轎車內拿了一捆**出來,用黏土粘到了車玻璃上麵。
弄完之後,阿勳對著車窗大喊道:“裡麵得人聽著,再不開門我就引爆**,到時候連人帶車一起炸上天,我看你還怎麼活!”
說完,阿勳對楊吉光使了個眼色,一群人默契的退後,一直退到二十米外,似乎是為了躲避**的威力。
車內。
“公子,咱麼怎麼辦啊?**都擺上來了。”司機五官扭曲,差點就要哭出來。
“開門!開門!快把門打開!”
韋澤鋸顫抖著聲音說道。
一方麵是害怕被**炸死,另一方則是擔心開門之後的遭遇。
但是現在他已經進退兩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要是不開門,恐怕立即就要沒命。
司機一聽這話,連忙把車鎖打開,而後推開車門,舉著雙手走了出去。
“各位大哥彆開槍!”司機緊張說道。
阿勳等人卻連看都沒看他,徑直衝到後排,拉開車門將韋澤鋸揪了下來。
“彆開槍!你們要什麼我都給!彆殺我!”
韋澤鋸渾身哆嗦著。
“少踏馬廢話,上車!”
“再亂叫我一槍打死你!”
阿勳和楊吉光用火器指著韋澤鋸的腦袋,將其趕到了麵包車上,連同司機一起塞了進去。
“走!”
阿勳掃視一圈,下達了撤退指令。
一行人開著轎車和麵包車,迅速遠離了這條偏僻的小路。
在半路上,麵包車停下,司機被從上麵丟了下來。
“回去之後告訴韋家誠,他兒子在我們手上,讓他識相的最好彆報警,乖乖等我們的電話。
聽明白了嗎!”
阿勳喝道。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司機不敢向車內看一眼,低著頭說道。
“出發!”
兩輛車再次發動,迅速離開。
淺水灣。
司機回到彆墅,慌慌張張跑進了客廳。
“老爺,不好了!”
正在客廳看報紙的韋家誠,聞言放下報紙,看向司機,見到後者身上衣服破爛,臉上還帶著淤青,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副模樣?”韋家誠不滿問道。
“老爺,剛才我送公子去公司,但是在路上來了一群蒙麵人,拿著火器把公子綁走了!”司機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交代出來。
“什麼!”
一聽這話,韋家誠當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聲喝道:“澤鋸被綁走了!?你是乾什麼吃的!”
司機被罵的狗血淋頭,低聲解釋道:“老爺,他們人手一把火器,還有**,我哪有辦法阻止他們”
韋家誠隻覺得眼前發黑,頭有些暈,急忙做了個深呼吸,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情緒稍微平複之後,韋家誠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司機根本沒辦法阻攔**。
他問道:“那夥人除了綁走澤鋸,還做了什麼?”
“他們讓我轉達老爺,讓您不要報警,他們會打電話過來。”
司機說道。
韋家誠聽到這話,臉色十分難看,直接把茶幾上的茶壺茶杯全都甩到了地板上。
精美的茶具摔得粉碎。
“這群敗類,竟敢對我兒子下手,我饒不了他們!”
但這話韋家誠也隻能說說而已,現在韋澤鋸被綁,他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另一邊,張世豪彆墅。
叮叮叮。
張世豪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阿勳的號碼,便按下接聽鍵。
“阿勳,事情怎麼樣了?
”
“成了!豪哥,韋澤鋸已經被我們弄上車了,正在往藏身地點開過去。”阿勳說道。
聞言張世豪精神一振,之前一段時間裡他一直處於緊張之中,此刻終於鬆了口氣。
“好!你做的很好,現在把人安頓好,一定要看好了,彆讓他跑了。
對了,儘快問出來韋家誠的電話號碼,給我發過來。”
“好的老大。”
張世豪說完,掛斷了電話。
“最關鍵的一步完成了,接下來就是索要贖金了。”
張世豪眼珠一轉,想到能從港島首富韋家誠身上敲出天價贖金,臉上立即浮現起笑容。
“現在就看看,韋家誠能給我多少驚喜了。”
張世豪自言自語道。
沒過多久,他的手機亮了起來,收到了阿勳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