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的說不說!”
灰狗一拳打在阿勳的小腹上,打得後者噴出一大口血水。
這時候阿勳和小馬已經全都被綁在了倉庫當中的兩根大柱子上,他們身上纏繞著結實的麻繩,把兩個人像死魚一樣綁在上麵。
小馬身上還隻有簡單的幾處淤青,但是阿勳就慘的多了。
這一個小時裡麵阿勳被灰狗和他的小弟瘋狂毆打,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整張臉都被打得浮腫起來,跟豬頭一樣。
“.”
阿勳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張嘴就滿口漏風,說話支支吾吾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這是因為阿勳的牙齒大部分都被打掉了,此時剩下的可能比幾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還要少。
“好啊,還不說是吧?”
灰狗見狀,又是一拳捶在阿勳肋骨上。
嘎巴一聲,脆弱肋骨經過長時間的毆打已經達到了極限,灰狗這一拳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將這根肋骨打斷。
阿勳從喉嚨中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再次吐出大口血水。
由於距離太近,噴到了灰狗的衣服上麵。
“你踏馬的還敢弄臟老子的衣服?給我打!往死裡打!”
灰狗說著,脫下沾上血液的外套,強行塞到了阿勳嘴中。
然後在後者驚恐的神情中,幾個小弟手持著鐵棍,獰笑著走了上來。
砰砰砰砰
如同打年糕一樣,鐵棍一下下打在阿勳的身上。
這一次隻有悶響而沒有慘叫,阿勳的所有痛苦都被塞滿嘴巴的衣服堵了回去。
但是通過時不時傳出的骨骼破碎聲音,就能得知阿勳此刻所遭受的疼痛有多麼強烈。
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小馬渾身顫抖。
他看見灰狗朝他走過來,立即大喊道:“大,.大,大,大哥!我我說!我說!你要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
此時小馬的褲子已經濕潤,大量黃色液體在他腳下積了一大灘,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腥騷味道。
“艸!”
灰狗打量他一下,嫌棄的皺皺眉,“瑪德,就這點膽色也敢跟蹤老板?
還沒動手呢就已經嚇尿了,我都替你丟人。”
灰狗怎麼說也是實打實的狠人,為了一口氣能生吞陶瓷勺子的那種。
“大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我什麼都說!”
小馬哆嗦著說道。
他是真的怕了,原本在他看來就算被抓到大不了就是一死。
但是現在看到阿勳被折磨的那副模樣,他才知道有時候死亡真的是一種解脫,生不如死才是最難以忍受的事情。
“現在想說了?很可惜我還不想聽。”灰狗冷笑一聲。
剛剛將這阿勳和小馬抓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嘴硬,嘴裡說著什麼絕對不會出賣豪哥之類的屁話。
其中阿勳還噴了灰狗一臉口水,因此灰狗才特彆招呼了阿勳。
而現在就算小馬已經被嚇尿,願意實話實說,灰狗也不會這麼痛快就放過他。
“把他解開。”
灰狗對小弟吩咐道。
“是,灰狗哥!”一名西裝男走上前,用刀將捆住小馬的麻繩割開。
沒有了麻繩的約束,小馬直接從柱子上摔了下來。
他手腳顫抖著,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趴在地上無助的看向灰狗,“大哥饒了我吧。”
“饒了你,嗬嗬,說的倒是輕鬆,如果最開始你就這樣說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但現在嘛.
晚了!”
灰狗臉上帶著冷笑,靠近小馬。
他一腳踩在小馬的左手上,狠狠擰動一圈,疼的小馬慘叫連連。
隨即灰狗從兜裡掏出一根粗大的釘子,這根釘子有十公分長,三公分粗細,是專門用來釘棺材的那種實心鐵釘,上麵還帶著斑斑鏽跡。
“你最好有之前的硬氣,不然就不好玩了。”
說著,在小馬絕望的眼神中,灰狗把釘子擺到了小馬的左手上。
灰狗擺弄了一會,覺得有些不好用力,便對一旁的小弟招收,“你過來扶住他。”
“是。”
那人走過來,雙手扶住粗大的鐵釘。
灰狗則從一旁拽過來一個十磅重的大鐵錘,這玩意是專門用來砸牆用的那種,看著就十分嚇人。
灰狗倒拖著鐵錘,巨大的錘頭在水泥地麵上不斷拉出火花,發出呲啦呲啦的聲音。
小馬看到這一幕,瞳孔放大,意識到了灰狗要做什麼,立即扭動身體掙紮起來。
“不要!我招,我什麼都說!”
“把他給我按住。”
灰狗卻根本不聽小馬說什麼,直接讓手下把小馬按住。
他高高舉起鐵錘,衝著鐵釘就砸下去。
砰的一聲,鐵錘和鐵釘碰撞,砸出一溜火星。
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鐵釘直接刺穿了小馬的手掌,深深釘入水泥地麵之中,這一下十公分的鐵釘就鑽進了三分之一。
“啊!”
手掌被刺穿的痛苦,讓小馬瘋狂嘶吼。
血肉被刺穿還是其次,關鍵是掌骨被硬生生捅出一個窟窿,這種感覺不是人能夠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