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丁瑤也看到了盛家樂,臉上浮現出笑容,扭著身子,款款走過來。
“盛先生,雷功在裡麵等你。”
丁瑤輕聲細語說道,一雙桃花眼緊盯著盛家樂,裡麵宛若有秋水浮動,將嫵媚發揮到極點。
不過她這番媚樣卻是拋給了瞎子,盛家樂連看都沒看她,淡淡嗯了一聲,便帶著駱天虹和白毛阿壞朝球場內走去。
在他身後,丁瑤氣得銀牙一咬,跺了跺腳。
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被盛家樂這樣對待了。
早在當初在港島時,她就想要誘惑盛家樂,但被後者拒絕。
甚至一度讓丁瑤都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衰退了,怎麼盛家樂看上去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樣子。
丁瑤還曾懷疑過盛家樂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不過後來看到盛家樂身邊那麼多美女之後,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丁瑤小跑幾步,追上了盛家樂,帶領了盛家樂來到了球場上。
綠草如茵的高爾夫場地之中,一身休閒打扮的雷功正站在那裡,手中拿著一根球杆,正在打量著高爾夫球和球洞之間的距離。
隻見他雙手握杆,高高抬起,以一個非常標準的高爾夫球動作,向下用力揮擊。
砰的一聲。
高爾夫球被遠遠擊飛,落在了距離球洞不遠的地方。
“好球。”
盛家樂一邊拍著手,一邊走向雷功。
“哈哈,在盛先生麵前獻醜了。”雷功笑著說道,隨手把高爾夫球杆丟給身後的球童。
隨即說:“盛先生不如也來打一杆?”
“好啊。”
盛家樂從善如流,也沒挑杆子,隨手在球童背著的高爾夫球袋中抽出一根。
拎了拎重量,盛家樂擺好擊球姿勢。
這時球童已經取出一顆新的高爾夫球,放在了發球點上,
盛家樂猛地一揮,同樣以極為標準的姿勢將球擊了出去。
不過他並沒有用全力,事實上連十分之一的力氣和準頭都沒有用上,僅僅是隨手一擊而已。
高爾夫球在空中飛行,落到了遠處,距離球洞有一些距離,很明顯比雷功剛剛的這一球差遠了。
盛家樂也沒在意,畢竟他和雷功過來不是比賽的,高爾夫僅僅是個交談的契機而已。
“看盛先生的姿勢,也是經常打高爾夫?”雷功問道。
“偶爾玩玩。”
盛家樂實話實說。
“我看可不像啊,盛先生的發球姿勢這麼標準,怎麼可能是偶爾玩玩。”雷功說。
“本來我對高爾夫不感興趣,不過誰叫港島那邊上流圈子盛行高爾夫,為此我也隻能專門去練習發球姿勢了。”
盛家樂聳了聳肩,解釋道。
聽到這話,雷功哈哈大笑。
而後才看向盛家樂身邊的白毛阿壞,“咦,我記得你是叫阿壞是吧?”
“您好,雷先生。”
阿壞立即恭敬說道。
“來玩兩手?”雷功隨口問道。
阿壞頓時麵露難色,說:“雷先生,我不會打高爾夫。”
這也正常,阿壞在之前就是一個高級點的矮騾子,他在健合會內部負責的就是打打殺殺。
除了這些之外,要不就是泡夜店、磕**仔以及玩女人,哪裡會有興趣打高爾夫球。
“沒關係,不會我可以教你。”盛家樂忽然說道。
“會不會耽誤老板的時間?”白毛阿壞擔憂問道。
“沒事,隨便教你兩下而已。”
盛家樂說著,從球童那裡拎了一根碳纖維的輕質球杆,交給阿壞。
“跟著我的姿勢,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是,老板。”
阿壞抓住球杆,照著盛家樂擺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發球姿勢出來。
盛家樂搖搖頭,手把手的糾正了阿壞的姿勢,說:“行了,維持住這個姿勢,雙手高舉,揮動球杆。”
砰。
阿壞打飛了高爾夫球。
小球高高飛起,不過距離和準頭就差得遠了,眨眼間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
見狀,阿壞撓了撓頭說道:“老板,我好像沒有打高爾夫球的天賦。”
“這才第一打球,看不出什麼,以後多加練習就行,高爾夫必須學會。”盛家樂說道。
“我知道了老板,不過學它做什麼?”
阿懷先是答應下來,而後疑惑問道。
盛家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
都是當boss的人了,高爾夫是上流圈子最基本的社交方式。
你要是不會的話,怎麼出去和人打交道?
彆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不能再跟下三流的矮騾子一樣。
沒當老大之前你可以**玩女人,但是現在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我明白了,老板。”白毛阿壞認真點頭,答應下來。
“盛先生,想不到你教育手下很有一手嘛。”
一旁雷功聽到兩人對話,微笑著說。
他能看得出來,阿壞是發自內心尊敬盛家樂,對於盛家樂的任何要求都毫不猶豫的同意。
“沒什麼。”
盛家樂擺了擺手,不太想在這方麵深聊,畢竟阿壞是因為係統百分百效忠才會是這個態度。
隨即盛家樂又和雷功一起打了幾球。
半個小時之後。
三人從球場離開,來到了高爾夫會館之中,在這裡的貴賓包廂當中一起喝茶吃點心。
一壺茶過後,雷功看了一下時間,說:“盛先生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出去辦點事,稍後回來。”
“什麼事情?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