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伸出手,“表哥,快給我一把火器防防身。”
“什麼火器?哪有火器?”
“不會吧,你在外麵混,連把火器都沒有?”山雞吃驚道。
“火器是沒有了,這把**你先拿著防身吧。”
柯誌華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交給了山雞。
這玩意兒不能稱作**,說是肋差更加合適一點,隻有三十公分長,在霓虹那邊是專門**用的。
“哇,有沒有搞錯啊,這種刀也能防身?”
山雞直接把刀拔了出來揮舞了幾下,“拿來切水果啊?”
“靠北,趕緊收起來,要讓條子看到了就不好了。”
柯誌華連忙說道:“表弟我跟你說啊,以後你跟著我混,凡事都要機靈點,這邊和港島那邊不一樣。”
“我知道的。”山雞一點頭。
第二天。
彆墅莊園。
山雞和柯誌華站在一輛豪華奔馳前,兩人都身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
山雞捅了捅柯誌華手臂,問道:“表哥,我還不知道你在雷功身邊是做什麼的?”
“做司機啊。”柯誌華很自然的說道。
“不是吧,司機不是比小弟還低級?”山雞愕然道。
“靠,臭小子說什麼呢?當司機可比小弟高級多了好吧,我是給老板當專職司機。
老板出行都坐我的車,這是什麼?這是絕對信任的表現。我是老板的心腹,你懂不懂啊?
多少人想要這個位置都搶不來呢,我要是比小弟都不如,那我怎麼介紹你進入三聯幫?你以為老大每天閒的沒事乾啊?憑什麼會見你?”
柯誌華一番長篇大論說完,吐沫星子噴了山雞一臉。
“原來是這樣。”
山雞恍然大悟,抹了把臉。
“真是有夠笨的,傻吊趕緊站好,一會老大出來了。”柯誌華說道。
“是是是。”山雞點點頭。
很快,身穿高檔西裝的雷功便從莊園中出來,上了豪車。
在他後麵大量正裝打扮的人,也坐上了其餘的車輛。
車隊離開莊園,開向彎彎市中心。
今天是雷功競選區委的日子,他要在彎彎市區裡巡回演講,現場拉票。
街頭拉票結束之後,雷功一行人轉向了立**。
柯誌華和山雞作為司機,自然是進不去的,就在門口倚靠著車子等著雷功出來。
豪華奔馳內有一部小電視,兩個人看著電視打發時間。
“快看,又打起來了。”
柯誌華忽然說道。
“這是什麼情況啊?”山雞很是不解。
在他看來,能進入立**的肯定都是大人物,怎麼也不至於像地痞流氓一樣當眾打架。
然而電視中播放的畫麵,卻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隻見立**當中,西裝革履的眾多參選者,就像是最低級的矮騾子一樣,不顧身份的撕扯在一起。
“很正常啊,這些參選的人哪個都不是善茬,在裡麵打起來是經常的事,每一次選舉都是這樣的。”柯誌華見怪不怪說道。
“我靠,你看,連女議員都打起來了,真是勁爆。”
柯誌華說著,臉色突然一怔,“等等,有點不對勁.壞了。好像是咱們老大被人打了。
快快快,過去幫忙。”
柯誌華帶著山雞,兩人急忙朝立**門口跑去。
等他們跑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雷功捂著腦袋,在保鏢高捷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瑪德張定坤這個瘋子,王八蛋。竟敢打我頭,我艸踏馬的祖宗十八代。”
雷功氣急敗壞說道,平時的風度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顯然是被氣壞了。
他一邊走向汽車,一邊惡狠狠說道:“誰要是能把他乾掉,我給他一個堂主當。”
“瑪德,哪個王八蛋敢打我們老板?”
柯誌華氣憤說道,沒有注意到一旁山雞,在聽到雷功的話之後,臉色凝重起來,眼中若有所思。
山雞意識到,這或許是他在彎彎出頭的一個機會。
眼神逐漸堅定,山雞決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不然的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出頭。
就像他表哥柯誌華,雖然說是雷功的心腹,但是畢竟做的是司機的活。
山雞可不想也這個模樣,這樣的話,他還不如在港島呢,何必又來到彎彎這邊。
將雷功送回莊園之後,山雞拉著柯誌華,來到莊園外麵。
“表哥,剛剛老板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什麼話呀?”柯誌華隨口問道。
“老板說,誰要能乾掉張定坤,就賞他一個堂主,這話是不是真的?”
“靠,老板當著咱們的麵說出來了,當然是真的。
但是張定坤可不是好對付的人,我告訴你啊,不要瞎想,跟著我慢慢混就行了。”
柯誌華提醒山雞。
山雞卻是搖頭說:“這是一個機會,我必須抓住。”
“狗屁的機會,你想去送死嗎?”柯誌華打了山雞一拳。
然而山雞目光堅定,“表哥,我來彎彎就是為了出人頭地,我可不想當一輩子的司機。
不想等到頭發都白了,還看不到出頭之日。”
“靠,當司機有什麼不好的?”柯誌華嘟囔了一句。
隨即問道:“你真想好了?非去不可?”
“我一定要去,不出人頭地的話,我都沒有臉回到港島麵對我的兄弟。”山雞沉聲說。
“那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攔你,需要什麼幫助儘管說。”柯誌華歎了口氣。
“給我弄一把火器。”山雞說道。
他也知道,隻憑一把短刀的話,想要乾掉張定坤不是件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