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染站在屋頂看著下麵的一場鬨劇,感歎:紈絝就是紈絝,到了哪裡都能玩出花來!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這裡畢竟是皇子府,皇子女人再多,那也不是彆的男人能夠隨意沾染的。這事要是被軒轅宇知道了,彆說羅連升了,恐怕就連羅菲菲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沒多一會兒,侍衛長問清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麵無表情的將羅家兄妹直接鎖了起來,關進了後院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牢裡。
而那些和羅連升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直接被侍衛長處死,屍首被仍去了亂葬崗。
羅清染估計這侍衛長還不知道羅家發生的事情,準備先將人給拿下,等他家主子回來再做處理或者找羅家要個說法。
不過,這樣的做法顯然省了羅清染的不少事。在後院又恢複了平靜之後,羅清染便直接跟著羅菲菲兄妹倆去了關押他們的地牢裡。
等侍衛出去了,羅清染直接射出幾枚銀針將羅菲菲二人的穴位裡,讓他們無法說話也無法行動。之後,羅清染便從地牢的一個角落裡現出身形,來到他們二人的牢房前。
就在羅菲菲和羅連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羅清染麵帶微笑地輕聲說道:“羅菲菲,我們好久不見呀!”
羅菲菲和羅連升兩人渾身狼狽地看向聲音來源處,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衫腰係藍色腰帶,麵帶笑容的小公子出現在了地牢裡。
羅菲菲和羅連升麵露迷茫,誰也沒有想起麵前人到底是誰,雖然不能說話,但那充滿疑惑的目光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羅清染湊近了地牢欄杆,說道:“我是羅清染!”
哇哦,不愧是親兄妹呀,這震驚的表情都如出一轍。確切點說不應該是震驚,而是恐懼,畢竟他們認為已經死去的人竟然活著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羅清染也不廢話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一枚真言符,貼在了羅菲菲的腦門上,“那枚付百靈給你的蓮花戒指在哪裡?”
羅菲菲:嗚嗚嗚······
羅連升:嗚嗚嗚······
“主人,你的銀針還紮在他倆的啞穴上,你不會是忘記了吧?”鬼藤看不下去了,直接提醒道。
“哦,我是故意的!”羅清染怎麼會忘記他們說不了話這事呢,其實是她故意的。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看得監室裡的兄妹二人都感到了一股涼氣從腳後跟直竄天靈蓋。他們知道,羅清染這裡來找他們報仇了,畢竟以前在羅家,他們倆可沒少折磨她。
隻見羅清染從空間裡拿出一枚發簪,在監室的門鎖裡隨意捅了幾下,那鎖就應聲而落。羅家兄妹沒想到曾經的小傻子竟然連撬鎖這樣的事情都會了,還有什麼她不會的。
他們想要呼救,可惜現在的他們想逃逃不掉,想喊喊不出。如今雙方對調了位置,他們將迎來怎樣的懲罰,恐怕他們已經驚恐得無法想象了。
就看到羅清染慢條斯理地打開了監室的門,從空間裡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我記得你們曾經對淩遲這項刑法非常好奇,還在我的身上嘗試過,發現自己的刀工不好,差點將我殺死。如今我也對此很感興趣,就讓我也來看看我的刀工如何吧。”
原主的記憶裡最多的就是羅家人是如何折磨她的,簡直是大開眼界,花樣之多堪比明朝東廠,而這些折磨人的手段大多數都是出自這兄妹倆。
今天,她就要為原主好好算算曾經的賬。
羅清染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慢慢抬起羅菲菲的一隻胳膊,再輕輕將她的袖子挽到手肘上邊。由於他們現在無法自己行動,所以那條被抬起來的胳膊就那樣停留在半空。
羅菲菲被嚇壞了,發出驚恐的嗚咽聲,但由於是在地牢裡,地麵上的侍衛根本聽不到聲音。
······
一個時辰後,羅清染看著自己的傑作,表示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便將那把沾滿血跡的匕首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