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幫著付楠整理衣服,看到地上破碎的小衣,笑了笑,對著付楠的胸口又是一通的揉搓。不過羅清染可沒錯過付楠臉上的厭惡。
連帶著空間裡的梅子和被叫回來的白修也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樣的男人,要來乾嘛?這擺明了就是付楠手裡的一把刀啊!”梅子看向坐下來的白修,繼續道“我說白修前輩啊,難道您就眼睜睜地看著您家的星辰宗毀在這個女人手裡?”
白修沉默不語,他知道如果星辰宗若真的有那一日,毀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他可能會覺得惋惜,心中也可能會有氣憤。
可是,一想到現在還安然待在宗門裡享受的那些族人是如何對待自己的親人時,就連自己的心底都會生出些許毀滅的衝動。
“我說白修前輩,我知道你恨他們,恨他們殺了你的親人,可當初創建星辰宗的白家老祖恐怕也想不到現在的子孫後代會是這樣的人性。你不能因為這些就不要星辰宗了啊,宗門裡還有很多弟子,還有很多附庸家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星辰宗沒了,他們會麵對怎樣的下場?”
梅子對於自己的這一大通語重心長的發言非常佩服,可能她也是因為看到了萬劍宗的那些人對於一個大宗門依附感。
接連兩次的宗門動蕩,令那些宗門弟子和城中的人們驚慌失措,緊張兮兮。
若他們背後的依仗沒有了,這些小世家,小家族們很快就會被彆的勢力消滅或者吞並。最終他們會改換門庭還是會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天玄大陸,誰也說不好。
“這女人野心大得很,從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當年白寂和洛驚天都在追求她,本來付楠和白寂走得比較近,可就在洛家最終要登上高位時,突然就轉變了態度。”
白修搖了搖頭,“恐怕當年算計我的人不光有白寂和白墨林,這個女人恐怕也插了一腳。”
“那個時候付楠才多大,這心思要不要這麼深不可測啊!”梅子用雙手托著下巴聽著白修的話一邊搖頭一邊感歎。
梅子一臉惋惜地繼續說“所以,他們才設計殺死了洛無情,將洛驚天推上了帝君之位?”
所以,世人傳頌的帝君和帝後夫妻恩愛其實都是假象的嗎?
這付楠可真會演啊,這一場戲一唱就是一千年啊!
白修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隻是歪著頭仔細回想著什麼。
梅子見此也不打擾他,她總覺得一旦讓白修想起什麼,那肯定是什麼驚天大瓜。可還是不自覺的喃喃自語“付楠愛的不是洛驚天,也不是白寂,那她到底愛的是誰,不可能是隻愛自己吧!”
白修坐的近,把梅子的話全都聽進了耳裡,猛地眼前一亮,轉過頭去看向梅子,“我好像記起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模糊。”
“你想起什麼了?”梅子一臉八卦地看向白修。
白修垂下眼簾,抬起一隻手輕輕按壓著太陽穴,緩緩說道“我記得在洛無情和白寂之前,付楠好像追求過一個人,那個人我從來都沒見過,但實力卻非常高,他總戴著一張銀色麵具,看不到臉。”
“啊?無臉男啊!”梅子聽到這裡有點泄氣,“那後來那個人去哪了?”
“不知道,就像他突然出現一樣,又突然不見了。那個時候我們都猜測那個人估計是哪家的長輩呢。”
梅子無力地趴在石桌上,“那豈不是什麼都查不到了,會不會就是那個人和付楠設計了這一切啊。不然怎麼帶著麵具,難道是怕被人揭破身份?”
白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覺得梅子說的有點道理。
這時,書房裡白寂和付楠又說了會兒話後,就見白寂將手放在書桌下麵,用力一扭,他身後的書架一側就陷入到了後麵的牆裡,一間暗室便出現在了書房中。
羅清染見此,立刻站起身來往那間暗室中看去,可由於裡麵沒有絲毫的光線,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到。
而付楠則準備進入其中,就在她走到暗室入口處時,白寂突然伸手攬住了付楠的腰,將人再次摟在懷裡,將付楠的整個身體貼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