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染和魏長庚離開星辰宗後,直接就按照暗衛的指引,朝著唐雪鬆和文家兄弟的方向而去。不過,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星辰宗並不算遠。
主要是那個姓廖的丹師實力不高,自然跑得就不遠,很快就被他們三人給追上了。不過,等羅清染和魏長庚追上幾人時,雙方還在對峙中。
主要是這個廖丹師是個毒師,身上用來自保的毒藥不少,讓唐雪鬆和文家兩兄弟有所忌憚,主要還是因為他們想要將人活捉。
就在這時,那廖丹師看到三人之間出現了一個空隙,不再思量直接縱身一衝,想要突出重圍。可沒想到的是,他想要逃跑的方向正是魏長庚和羅清染所在的方向。
魏長庚見狀,不想暴露直接就抱著羅清染朝旁邊一閃,瞬間那廖丹師便從他們身旁躥了過去。隻是就在魏長庚他們二人閃身之際,羅清染操控靈力在原地灑下了一些她特製的軟筋散。
文家兄弟和唐雪鬆朝著廖丹師逃跑的方向追去,可還沒跑出多遠,就見跑在前邊的廖丹師身形一個踉蹌,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幸好雙手及時撐在麵前,否則就要摔個狗吃屎了。
“你們卑鄙竟然下藥!”
······
文家兄弟和唐雪鬆麵麵相覷,紛紛表示這,有點出乎意料啊!
還有,這姓廖的他是怎麼厚顏無恥地說出這樣的話的?又是誰從一開始就不斷朝著他們三人撒毒粉的?最關鍵的是,誰給他下藥了!
突然,唐雪鬆眼中光芒一閃,朝著四周掃視了一周,果然什麼也沒有,便將目光又收了回來,看向癱在地上的廖丹師。
“你說我們給你下藥?好笑了,你不會不小心自己沾上了自己的藥吧!”
文家兄弟向來修煉厲害,嘴皮子也厲害,這種問話的事唐雪鬆自然退居二線,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看著。隻不過他的神識始終擴散到四周,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幫了他們。
還有那道星辰宗大殿內的視線,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們,不,確切點說是盯著他。
“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廖丹師坐在地上仰頭看向文家兩兄弟問道。
“哎,其實我們隻是想要讓廖丹師幫個小忙而已。”
“什麼?”
“就是想要問問你,十幾年前文家彆院的睡美人是不是你下的?誰動的手,動手的人是否還活著?現在人在哪?”文家大哥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後便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把小匕首。
“聽說,煉丹師和煉藥師的手都很珍貴,就是不知道剁下來還珍不珍貴了。”文家那人拿著匕首在廖丹師麵前晃了晃笑著說道。
“彆,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個煉藥的,藥煉出來就不歸我管了啊,你們問我也沒什麼用啊!”
廖丹師此時都快要哭了,他怎麼這麼倒黴啊,好不容易在星辰宗過上了幾年安穩日子,他不想再流落在外整天提心吊膽,過著以前東躲西藏的日子了。
“嘿嘿嘿,看來你不是個老實人呀!”說罷,文家大哥也不廢話,直接用匕首輕輕一劃,廖丹師左手小手指就已經和他說再見了。
“啊~~~”
廖丹師的慘叫聲響徹恒城之外的這片曠野之上,俗話說十指連心,很快廖丹師就已經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了。
“我,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不過,不過你們要保證我,我的生命安全。”廖丹師顫顫巍巍的說著,就這樣他還想要給自己找個安全的棲身之所。
“嗬,那你先說來聽聽,看看你都乾了些什麼缺德事。”文大哥晃著那把已經沾了血的匕首,在廖丹師的麵前晃來晃去。
看得廖丹師渾身一抖,他用自己的右手捧著正在流血的左手,也不敢吃止血的丹藥,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一大堆東西。聽得周圍幾人直咋舌,這是個什麼人啊,簡直就是個禍害。
據廖丹師所說,當年他是逃避追殺才不得已躲到西洲最危險也是最神秘的幽山穀的,也是在那裡認識的白家人。白家人見他是個毒師,便將他偷偷藏在了星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