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豹的陰險,詭計多端和神出鬼沒的攻擊以及極快的速度,很少有人能夠從它們的手下完好逃脫,而外公隻是問了她什麼情況?
詭豹聽到身邊這個小姑娘的話後,也睜開了眼看向坐在上首的唐文熙。畢竟詭豹已經神獸一階,想要化成人形的話隨時都可以。
隻不過當初在他被抓的時候,被唐家人用劍割傷了臉,即使是化成人形,臉上也還是有一道非常難看的傷疤。
這道疤基本上是從它的左眼角一直到下巴,完全破壞了他的形象。因此,他大多數的時間還是以原來的樣子待著。
他現在就是想知道麵前的這個老頭要如何回答小姑娘的問題。
他知道當初小姑娘是被打暈了之後才被帶到地下室的,而那個將小姑娘扔在地下室裡,又將自己放出籠子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不就是想要讓自己把這個香香的小姑娘吃掉,然後讓他背鍋嘛!他才不傻!
他恨唐家人,不僅僅因為唐家人將他關在了籠子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唐家是馴獸師家族,是他們靈獸最仇視的一類人。
要不是身邊的這個小姑娘身上有他喜歡的味道,他恐怕早就去給自己報個仇然後逃進萬獸穀去了。
唐文熙聽到外孫女問他的話就知道,這孩子心裡不高興了。再看孩子身邊的那隻詭豹,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很有可能還和若萱那丫頭有關係。
上午他們在書房說完事,兒子就把這丫頭交給若萱照顧了,這連一個時辰的時間還沒到吧,可是,這真的是和若萱有關係嗎?
他還是有些不大相信,畢竟若萱那孩子是在自己眼前長大的。從小就聽話,溫柔,天賦又不錯,可以算得上是家族小輩裡的榜樣。
還不等他想出怎麼說接下來的話,唐雪鬆就鐵青著臉走進了正堂,後麵還跟著他的妻子張氏和女兒若萱。此時若萱的臉還是紅腫的很是顯眼。
唐雪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妻子張氏搶了先,“父親,您看看,雪鬆下手也太狠了,孩子一時做錯了事也不能直接就打人啊,這要是把孩子的臉毀了可怎麼好。”
張氏還特意將若萱被打腫的臉轉向唐文熙的方向,“有人不知輕重想要去地下室看看,若萱隻是沒能攔住,沒想到相公就能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打人,這也太偏心了吧。”
“我聽說這孩子是妹妹失蹤已久的那個孩子,還沒經過證實呢吧,要不是今天鬨出這麼一出,恐怕都沒人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呢。”
羅清染聽了張氏的話後都要被氣笑了,她這個被害人都還沒說話呢,好嘛,這就要被扣上一個胡亂攀親,妄圖鳩占鵲巢的帽子了。
羅清染沒說話,而是將視線轉向了坐在上首的外公唐文熙。
“你在胡說些什麼?清染丫頭才來家裡不到半天時間,你告訴我她是怎麼知道地下室的,是從哪裡找到鑰匙打開籠門的?”
唐雪鬆實在是對自己妻子這胡攪蠻纏的樣子給氣壞了。張氏是母親娘家的外甥女,從小失祜就住在他們唐家。母親見她善解人意又溫柔小意,就讓他娶了做妻子。
其實,他對張氏並沒有什麼感情,在婚後的很多生活細節上也看出張氏這個人平時挺好,可就是喜歡斤斤計較。因此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待在工會裡很少回家。
“這誰說得好,若萱向來溫柔可人,愛護家中弟妹,若不是有人要求,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反正張氏是一口咬定這事是羅清染堅持的,和他家若萱沒關係。
唐雪鬆不想在這裡和張氏爭辯,轉向女兒說道“若萱,你有什麼可說的,若是做錯了事情就要勇於承擔責任,不要一錯再錯!”
唐若萱抬起已經哭紅了的雙眼看向自己的父親,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不為自己說話,心裡委屈極了。自己才是唐家的大小姐,為什麼父親要護著一個外人。
那個野丫頭剛來半天,自己的父親就站到那邊去了,那以後時間長了自己還能有什麼地位可言?
唐若萱又委屈巴巴地看向坐在那裡悠閒喝茶的羅清染,瞬間眼淚就又洶湧流出。這副模樣讓其他人看著就好像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唐若萱在那裡也不說話,隻是低低在那裡流眼淚,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而此時正堂外麵已經圍了一大堆的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