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的話全被堵在喉嚨裡,阮檸改口:“這冰碗真的不錯,而且看起來很簡單我也會做,等下次我多做幾份請你和高大人一起品嘗。”
阮檸本意賣好,不想段顯塵兩腿交疊,聽完哂笑一聲,阮檸驚異地看向他,猶如見到千年鐵樹開花。
然而那笑隻如曇花一現,隨即轉變成無情,段顯塵直白拆穿道:“不必了,你照顧自己看起來都費勁。”
“……”
阮檸好氣,這人要是個啞巴該有多好,他若是個啞巴阮檸甚至覺得能跟他過一輩子。
好好的男人,偏偏長了張嘴。
煩躁地瞪了段顯塵一眼,阮檸低頭繼續去喝冰碗。
高準坐在一旁,隻看著二人但笑不語,將自己麵前的那碗也讓給了碧螺,又轉過頭去,將視線移回那一麵麵響鼓之上。
調羹舀起白花花的汁液,當注意力從彆的地方收回,阮檸觀察了一會才發現段顯塵與高準似乎並不像是來放鬆消遣,二人均肅眉冷目,緊盯著台上的一舉一動,時不時還會互相交換個阮檸看不懂的眼神。
這二人,不會又是來處置公務的吧?
看樣子十之八九就是了。
那這怡然居和番邦雜耍隊伍,難道也有什麼古怪?
阮檸不欲打聽朝廷之事,也識趣的沒有再開口說話,既然是正事,她還是不打擾為妙。
阮檸一下子變得惜字如金,雅室裡好一會兒都維持著落針可聞的安靜,期間段顯塵反而回眸看了她一次。
當段顯塵第二次回眸,阮檸莫名其妙,伸手摸上麵頰。
“段大人,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沒有。”
“那你總是看我做什麼?”
雙手托腮回望住他,阮檸眨了眨眼睛,“怎麼樣,我今天的妝容好看嗎?”
見少女好生生坐在那裡,並沒有什麼不適,段顯塵:“不好看。”
“……”
半個時辰後,怡然居的表演全部結束。
幾人離開雅室的時候,隔壁的雅室恰好也推門走出兩人。
“顯塵、阮姑娘。”隻聽一人在身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