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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司
婪又承擔起了給蘇止擦澡的任務,這下蘇止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自己答應的事情也包含在其中,她就算是現在逃避,以後也躲不開。
“阿止姐姐,你真好看,”司婪擰乾了毛巾,輕柔地替蘇止擦拭著脖頸,盯著蘇止那一截修長的天鵝頸露出癡迷的神色,她咽了咽口水說:水溫還好麼,不燙吧。”
蘇止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司婪無微不至的照顧,甚至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詭異的相處方式。
“司婪,你說,那條蛇是不是已經度過發情期了,”蘇止覺得兩個人一個不穿衣服一個衣裳整齊,四目相對的時候特彆尷尬,於是隻好找一個話題試圖緩解一下,“我這幾天睡得還挺好的,都沒有做什麼噩夢,你給我喝的那黑乎乎的藥湯到底是什麼啊,安眠藥麼?”
“不是,”司婪搖搖頭,笑著說:“普通的安眠藥達不到這樣的效果,這種秘方不能外傳,但是阿止姐姐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寫出來。”
“那就不用了,我隻是有些好奇,覺得你很懂中醫。”
任何人對於知識分子都有一種莫名的崇拜,蘇止也不例外。
她原本和司婪相處的時候,還以為對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鄉巴佬,結果沒想到她懂得那麼多稀奇古怪,自己見都沒見過的草藥。
“也不是很懂,見得多了就記住了,阿止姐姐如果想知道的話,直接問我就好了。”
司婪的手不老實地在蘇止纖細白皙的腰肢上摸來摸去,用柔軟的手指捏了幾下,見對方並沒有任何排斥的神色,便更加大膽起來。
“阿止姐姐,你的腰好細好軟啊。”
“司婪……”
蘇止用手去推她,卻被對方剛才的一陣揉捏給弄得渾身綿軟無力,
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就是腰部,平時隻能自己碰,就連之前養的寵物蛇都不能纏上去,否則一定會被她丟到外麵的。
“司婪,彆碰那……”
蘇止的聲音軟綿綿的,她回過頭準備製止司婪的惡劣行為,卻對上了對方眸子裡閃爍著淡淡惡意的笑容。
“……”
看來這小姑娘內心深處還潛藏著一個副人格呢。
司婪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手上卻一點都不老實:“阿止姐姐既然已經答應我了,難到現在又要反悔麼?”
蘇止緊抿著嘴唇,坐在藤椅上一動不動,司婪卻耐不下性子,直接用手掐住了蘇止的下巴,無師自通地吻了上去。
“唔……”
蘇止推了兩下沒推動,頗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意味,她一隻手放在了司婪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則緊張地抓住了藤椅的椅靠。
帶著淺淡好聞的蘭香味的唇瓣和她的嘴唇緊密相貼,蘇止閉上了眼睛,緊閉的牙關被司婪輕鬆熟練地撬開了。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好啊,以為是清純無害小白兔,沒想到是個輕車熟路老司機,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吻結束,司
婪撫摸著氣喘籲籲的蘇止,手掌貼在她的後頸上細細摩挲,笑道:“阿止姐姐,怎麼樣,喜不喜歡?”
蘇止一臉詫異道:“你……你怎麼這麼熟練?”
司婪:“……”
她可不能告訴阿止姐姐,這是每天夜裡她都趁著阿止姐姐熟睡的時候,偷偷趴在她的身上和她接吻練出來的呢。
蘇止並不知道司婪心裡這些小九九,而是粗喘著氣咬住了下唇唇瓣,憋氣憋得滿臉潮紅。
精致小巧的鼻頭泛著淺淺的粉色,看起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尖尖,看著就很想讓人咬一口。
司婪再一次湊了上去,兩隻手不安分地環在蘇止的肩膀上,勾著她的脖子往下按:“阿止姐姐,你的嘴巴好甜。”
“走開……”
蘇止這一聲沒多大力氣,聽起來軟綿綿的,語氣中似乎夾雜著一點嬌嗔,她狠狠地瞪了司婪一眼,眼角卻瞥見了站在門口的那道身影。
是林喚。
“你彆鬨了!”
蘇止趕緊把披在肩頭的衣服裹得嚴嚴實實,再往門口看的時候,林喚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司婪!”
司婪聞聲回過頭,熟練地用手握住蘇止的後頸,強迫她抬起頭來,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阿止姐姐……唔……”
蘇止被那一張柔軟濕滑的巧嘴吻得神魂顛倒,根本想不明白司婪到底是怎麼親了她一次就無師自通的。
這不公平!
她連換氣都換不好!
“唔……阿止姐姐,你好香,好甜哦。”
蘇止掙脫了司婪的禁錮,又被她抱在懷裡緊緊擁住,不得已開口道:“你既然知道林喚站在門口,為什麼不早說!”
“阿止姐姐,我就是故意讓她看見的,看見我親了你,這樣她才會徹底對你死心。”
蘇止被親得頭昏腦脹手軟腿軟,暈暈乎乎半天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對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林喚她……”
“阿止姐姐還真是遲鈍呢,”司婪在蘇止左手手背上輕輕咬了一口,看著她另外那條打著石膏的手臂,心疼極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麼?”
這個蘇止倒還真的沒怎麼看出來,林喚藏的太深了,平日裡表現出的隻是好朋友的模樣,並沒有讓蘇止起任何疑心。
但是當司婪說完那句話之後,蘇止想到這段時間以來,林喚的種種怪異行為,還有莫名其妙的表情,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阿止姐姐,你好傻,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司婪敲了敲小花鬼鬼祟祟湊過來的腦袋,“她們都知道你的好,舍不得離開你,但是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們並沒有去找你。”
蘇止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似乎是有些聽不懂司婪在說些什麼。
“阿止姐姐,你不惜一切代價為她們引開蛇潮,但是你掉在深坑裡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來救。”
司婪嘴角的笑容逐漸殘忍起來,她用雪白的手指勾起貼在蘇止臉頰上的碎發,笑著說:“阿止姐姐還不知道吧,我趕來的時候碰到了她們,所以就悄悄躲在一棵樹後麵,卻聽見她們兩個在爭論著什麼。”
蘇止咽了咽乾涸的嗓子,不確定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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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商量究竟是救你上來,還是趁機趕緊逃離這個鬼地方,讓你一個人死在這裡。”
司婪回想起那天見到的場景,繼續說道:“那個叫什麼然的,她的壞心眼兒最多了,她見沒有說服你的追求者,打算從背後給她一悶棍呢。”
“她不是我的追求者……”
蘇止蒼白無力地解釋,然後捂著頭歎氣,後知後覺想到自己搞錯了重點。
“她就是你的追求者。”
“她不是。”
“……”
兩個人像小學生似的開始鬥嘴,吵著吵著司婪就趴在蘇止身上,防止自己的身體挨到她的右臂,抬起蘇止的頭接了一個綿長曖昧的吻。
司婪氣喘籲籲地趴在蘇止肩頭,笑著說:“我也是你的追求者。”
“你走開。”
蘇止捂著自己酸麻腫脹的嘴唇,一隻手按住司婪胸口,不準她再靠過來。
“可是魏然她……”
司婪打斷了蘇止想要替魏然辯解的話,又湊過去親了親蘇止的嘴唇和下巴,抓住蘇止的手腕舉過頭頂,保持著一個危險又強勢的姿勢。
她的眸子熾熱而閃亮,看得蘇止耳尖都泛著一層薄粉色。
“阿止姐姐,隻有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彆著想離開我。”
司婪似乎很喜歡趴在她的肩頭,將自己小巧的下巴擱置在蘇止凹進去的鎖骨位置。
她隻要稍微一偏頭就能吻到蘇止的唇。
“其他人你都不要相信。”
蘇止心說,我信你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