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薑太醫和柳太醫到了,候在門外。”屋外傳來徐福海的通報聲。
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
李北辰此時正壓著江月白,想要進一步,卻被什麼可惡的禦醫打斷。
心裡惱恨著。卻又不能發作。
畢竟人家確實還病著呢。
他無奈地把江月白拉扯掉的衣領又拉回去,輕輕地刮了刮江月白的鼻子。
身心都很難受。
江月白一直垂著眸子,玉指翻飛,慌張地去扣扣子,卻扣了幾次都扣不上,看起來又氣又惱。
李北辰看著她明明手忙腳亂,又不肯找自己幫忙傲嬌的樣子,覺得特彆笨拙可愛。竟然,主動親手一粒一粒地幫她扣好扣子。
這個過程中,兩個人難免又不小心有了肢體若有若無的親密接觸。
江月白羞澀緊張的視線有時不經意間碰上李北辰如火般的眸子,被燙著了,立刻閃開。
她在緊張,他竟然也在緊張。
這樣若有若無的撩撥,讓李北辰更加欲罷不能。
【皇帝好感度+500分,最新積分2370/50】
“徐福海,讓他們進來吧。”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擺出一副平靜的姿態。
李北辰的聲音並不大,有些壓抑。但在外麵的人耳中,領導的話就是聖旨。
不管領導聲音多小,隻要被召喚,都要全神貫注豎著耳朵去聽。
兩個背著醫箱誠惶誠恐出現在門口的,一個是薑太醫,一個是柳太醫。
他們神色肅穆,唯恐失禮失態。
一個年長穩重,一個年輕文質彬彬。
薑太醫和柳太醫向皇上行禮,恭恭敬敬的。
皇上點點頭,示意上前診治。
薑太醫和柳太醫恭謹地走到江月白身旁,一邊摸著脈搏,一邊細心觀察。
李北辰則默默地站在一旁,他心裡有些複雜,就連太醫,都不希望他們看到碰到江月白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
她是我的!
當薑太醫和柳太醫檢查完畢,皇帝詢問起江月白的病情時,薑太醫斟酌著,開口回答道:
“陛下,江氏基本無大礙,但因在水中停留過長,已傷及肺經,至少需要七天做進一步調理和治療,安心靜養,才能完全恢複健康。”
李北辰聽完點點頭,“柳太醫,江答應乃救人而病,務必用最好的藥。”
柳太醫恭敬地答道:“是,陛下。”
薑太醫和柳太醫診斷結束後,便拿著醫箱,快步地離開了。
走之前,薑太醫不忘偷偷在徐公公耳邊說,“太後吩咐,江答應需靜養七日,不宜侍寢。”說完,意味深長地笑著。
徐公公心中一緊,這可難辦了。
這江氏不能剛來就違了太後意思,得罪這尊大佛啊。不然以後的日子就難了。
可這皇上顯然正上頭著呢。咋整?
皇上此時正在離床比較遠的圓桌邊上坐著,手指輕叩著桌子,在悄悄地用內功調整氣息。
徐公公惴惴不安地小碎步跑進來,垂手候在一旁。
“大福,擬旨。”
“諾。”徐福海恭謹答道,悄悄地用餘光去觀察上意。
此時擬旨還能是何事?
心中暗道,這家小主果然是個厲害的,出得起高價,冒得起風險,懂得借勢造勢,懂得撩人。
剛剛他在外麵候著的時候,可仔細觀察過外廳裡精心書寫和裝裱的兩幅字。
作為皇帝從小的大伴,見識得好東西可不少,見過的女子更是多。
禦書房裡掛著許多大家名跡,裡麵就包括趙孟頫的趙體。小主顯然在此基礎上有了自己的發揮,更加柔和飄逸些,符合女子的性子。
偏偏這詩,還是皇上寫的,江氏應和的。珠聯璧合,如此旗鼓相當的,這恐怕是頭一遭。
更不要提暗衛每天彙報江月白的日常小事,皇上都會樂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