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醫已經料到李惠妃會說這句,我真的會謝,立馬跪下說道:“微臣不敢。娘娘今日身份與彼時大為不同。還望娘娘珍重!”
當年我癡情向你表白,結果被你拒之門外。如今,要我拎著腦袋當備胎。
過期了七八年的牛奶還能喝嗎?
所以,答案當然是,不行。
“大人,你能否幫本宮想想辦法?”李惠妃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
柳太醫第一反應是,李惠妃要他想辦法謀害皇後,讓皇後懷不上孩子。
那怎麼可能?!
請你自重!想吃牢飯,不必請客。
但李惠妃畢竟沒明說,自己也不好反應過於激烈,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娘娘所為何事?”
“本宮想儘快懷上龍子,但是皇上前日跟本宮在一起時失敗了。柳大人,你懂嗎?就是懷不上孩子那種。”
李惠妃的語氣中透露著痛苦和焦急,說完禁不住長長歎了口氣,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
柳太醫在心裡立馬給出了答案:因為皇後是將門之女啊!至少體力好吧!
他皺著眉頭,沉默著抬起頭,麵前站著的是年少時曾日思夜想的女子,心中的白月光。
從小女孩到人婦,布滿愁容,竟然為房事發愁,哪有從前小時候的天真浪漫。
大概就像李x聽說大美人還會拉屎和便秘,想要離婚那種震驚和失望。
高山白雪變成了性冷淡的代言詞。
見柳太醫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李惠妃敏感地摸著自己的臉龐,顫聲問道,“本宮,本宮是不是老了?”
柳太醫頓時一愣,自覺失禮,暗叫不好,麵上紅得發燙,“微臣不知。娘娘這話不該問微臣。”
難道要直說,就微臣診斷,你像有嚴重的性冷淡?
“那該問誰?”李惠妃眸中暗淡。
柳太醫正色道:“自然是當今聖上。”
沉吟片刻,調整為專業的醫者心態,語氣異常嚴肅認真,
“隻要娘娘能讓皇上放鬆沒有壓力即可。娘娘也可多主動些,自己也放鬆些。可以通過焚香、飲酒、跳舞等方式讓彼此放鬆,氛圍感更好......”
柳太醫說完,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總感覺上麵這段話,說得太露骨,似乎在殺頭的邊緣瘋狂地試探。
“那你能幫我嗎?”李惠妃懇求地看著柳太醫。
這種事怎麼幫???總不能站在邊上,幫忙喊一二三加油吧。
也不可能手把手教如何吸引男人讓男人舒適吧?
還是開那種藥?那絕對不可能。給皇上用那藥,死路一條。
柳太醫深吸一口氣,心情有些複雜,選擇堅定地拒絕女上司拋出來的橄欖枝,“微臣不能!”
李惠妃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背,急切地望著他,一股驚心動魄的電流從手背傳遞過來,心中一驚又帶著一絲極致的快活。
柳太醫的手像被燙著一般,飛快地甩開李惠妃的手。
你乾嘛!
你不要過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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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對上她熱切焦慮的眼神,柳太醫害怕自己堅持不住,“微臣回太醫院開藥了。”
娘娘你乾嘛!你燙死我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提是否用那種讓人興奮的藥物,因為故意給皇上吃這種東西可是欺君大罪加故意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