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的笑聲那般清澈,聽著格外的清脆。
讓這周圍的景色都變得生動起來。
小野貓躲在草叢裡發出喵喵的叫聲。
兩個人停止了說笑,陷入寂寂的沉默之中。
李北辰微笑著看向江月白,眼中溫柔:“你很好。”
江月白回以沉默的嫣然一笑。
回到宮裡,江月白推脫說月事不吉,不宜居於一床,要回桃蕊宮。
李北辰非要帶著她睡在養心殿,說是有龍氣護著她,這樣晚上不容易做噩夢。
其實是怕晚上有歹徒去桃蕊宮報複。畢竟那地方偏僻,大張旗鼓派人守著太招搖,救援起來又很困難,他不放心。
江月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也就沒有繼續推辭,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可她低估了兩個人睡的不適應。
兩輩子,除了小時候,從讀了初中住校開始,她就從來都是一個人睡。
總覺得從上到下哪裡都施展不開。
身體被人碰到很不舒服,翻個身就碰到彆人更不舒服,被人抱著就更更更不舒服。
誰母胎solo誰知道。
若不是身邊躺著的是皇上,她恨不得一腳踹開。
而且她望著窗幔,想到這龍床上睡過好多女的,心裡就覺得很彆扭。
魯迅先生說得太對了,人不能矜持,人不能軟弱,要學會拒絕。
不然老遭罪了。
李北辰自以為看出來了她的彆扭,吩咐徐福海:“明天把這個龍床換成新的。太舊了,睡得不舒服。”
徐福海何等的人精,自然聽懂了皇上的意思。那是要把這一切都換成新的。相當於為福貴人準備的“新房”。
不過想到在天牢裡的經曆,徐福海倒覺得福貴人當得起這份榮寵。
江月白在各種各樣的彆扭中,翻來覆去地動來動去,小聲嘟囔著:“難受。”
隻想皇上放她回去。
“難受”二字惹得李北辰更加睡不著。
在和妃那裡不行,在江月白這裡豈止是行,那是很行,特彆行。
隻要不在聊國事,但凡江月白衝著他嫣然一笑,他無法控製地心動,也無法控製地身動。
此時與她同床共枕,更是一種幸福的忍耐和煎熬。
他禁不住在她再次翻身過來,麵對他時,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把所有的愛意都融入其中。
深遠而綿長。
此起彼伏,不願停歇……
這樣的親吻過後,他意猶未儘。
輕輕地點了點她的唇,“你先睡。朕去批折子。”
事實證明,一當江月白可以霸占整張床,她明明還是隻睡了一點點位置,卻很快就睡著了。
李北辰精神抖擻地在書桌前讀了會《資治通鑒》,寫了點心得。
實在困了,才放下書。
揉了揉眉頭,簡單地又回想了一遍明天早朝的計劃。
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月白身邊悄悄地躺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生怕吵醒了她。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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