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計劃今夜先想辦法突圍出去,北上與大王子率領的大部隊彙合,再做打算。
閉著眼睛滿臉粉霞的美人兒,令他挪不開眼,情不自禁地加快了節奏。
在美妙的一分一秒之間,閉上了眼睛。
雖然不過幾日,他很喜愛這個女人。
緊致,柔軟,美麗,含蓄
迷亂時也可以很瘋狂。
離開沈石溪後,歡歡且爾躺在一旁的毛氈上,簡單地處理了下,就穿上衣服。
一切安置妥當後,示意一直靜靜侯在帳篷角落裡的少年,這是他帶在身邊的第五子,也是嫡次子。
自己則帶好武器,貓著腰悄悄地出了帳篷,帶上事先安排好的四個人
,趁黑悄悄地離開了營地。
營地裡又間歇著響起來粗狂凶猛的怒吼聲。
士兵們紛紛感歎,大汗就是大汗,就是勇猛雄壯得不同凡人,方才歇息一會兒而已。雖然速度和音量不如方才,但也一樣有力。
帳篷裡又是另外一種情形。
少年在沈石溪身上蓋上一張薄薄的毛毯。
打了盆水,替沈石溪細細地擦洗著她的臉頰,替她整理好發絲。
不時地嘶吼兩聲。
他垂著眸子,將擰好的毛巾遞給沈石溪,示意她自己清理身上的汙物。
然後背過身去,仰著頭發出一聲嘶吼。
沈石溪茫然地從少年手裡接過來毛巾,兩行熱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幾日下來,從隻字片語中,她已經知道屠儘晉王府的是陳相的人,夜夜占有自己的是蒙古可汗歡歡且爾,眼前的這個少年是歡歡且爾的兒子。
她看不懂眼前的少年為何沒有按照他父王的意思去做。
也並不在意少年為何善待於她。
她已在一次次的被強占中心如死灰。
她隻知道自己被霸占了身子,再也不是高貴的晉王妃。
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何況這個少年每晚都待在帳篷裡,一起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白天則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不許她尋短見。
在他麵前,沈石溪隻感到羞恥。
如果她想死,一路上她有很多機會可以下手。
她感覺活著好痛苦,卻沒有勇氣自儘。
她怕疼。
沈石溪麻木地用力擦拭著,腦子裡浮現出她和李北弘的新婚之夜。
她好想他。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因為吃醋跟他慪氣,跟茉莉好好相處。
一定會第一時間答應他,跟他去北境就藩,好好跟他過日子,給他生很多孩子。
他對她那樣的溫柔憐惜。
她後悔了,很後悔很後悔。
可惜,一切都無法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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