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忽然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這一刻的呂芳也是微微地愣了愣。
但是他也是知道,那就是這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他很快就是準備好了紙筆墨。
“主子,這些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呂芳小心翼翼說道。
朱厚熜點點頭,他一手拿了起來,開始準備寫了起來。
隻是在他寫起來的時候,似乎是又若有所思起來。
而且誰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呂芳道:“主子,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得的您念著,奴才來寫?”
朱厚熜淡淡說道:“我要寫的東西,你不敢寫,而且其他人也不敢寫。”
這回倒是讓的呂芳愣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豈不是說,那就是皇帝寫的東西,連他都不敢寫?
如果真的都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可是真的很好奇了,那麼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且他更加的知道,那就是嘉靖皇帝都這樣說了,那麼他都不敢多問了。
“你為朕研磨。”
朱厚熜淡淡說道。
聽到他的話,這一刻的呂芳也是微微地點點頭。
他開始研磨了。
朱厚熜想了想開始寫了起來。
朱厚熜就這樣寫著,呂芳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很快,他就寫完了一行字。
“戶部雲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請奏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
他就這樣開始寫了起來。
呂芳看的目瞪口呆,但是他不敢吱聲,他就這樣為皇帝研磨。
其實這一次的朱厚熜,他寫的就是海瑞的治安書。
他就這樣默默地寫著。
而且誰也是不知道,他為何要寫海瑞的治安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其實背誦海瑞的這篇治安疏,對於朱厚熜來說,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對於這樣的皇帝來說,這一篇治安疏,雖然有兩千多字,但是對於現在的嘉靖皇帝來說,如果要是記住的話,其實不是什麼難事了。
很快,他就是寫完了治安疏。
寫完了之後,他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輕鬆。
而且嫌早的這個皇帝,都是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
“大功告成。”
朱厚熜淡淡的笑了笑。
呂芳自然是沒有敢看下去。
但是朱厚熜卻是知道了他的心思。
“你服侍朕四十多多年了,朕還是很清楚你的想法的,你是很想知道,那就是朕寫到底是什麼東西吧?”
嘉靖問道。
這話說出來,呂芳也是嚇了一跳。
“微臣不敢。”
“嗬嗬,這個世上,哪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啊。”
呂芳苦笑了一聲。
如果要是換做是彆人的話,聽到朱厚熜這樣的話,幾乎都能夠知道,那就是這話,有點陰陽怪氣的感覺,而且都會很害怕的。
但是這一刻的呂芳,他太了解這個皇帝了,而且他更加的知道,那就是這個皇帝,說出了這樣的話,其實都是再問他。
朱厚熜道:“你也不是什麼外人了,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好好地看一看吧。”
呂芳也是點點頭。
皇帝都這樣說了,而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好好地看一看這個皇帝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呂芳看到一半的時候,他都是感到冷汗直流。
而且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了。
而且現在的他,幾乎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話了。
朱厚熜看在眼裡。
“怎麼了,不敢繼續看下去了。”
朱厚熜看了他一眼。
呂芳狠狠地咽了咽口沫。
但是他還是看了下來。
他硬著頭皮,繼續這樣看下去了。
很快,他就是看完了。
而且在他看完之後,眼皮都是微微地跳動了一下。
而且他更加的清楚,這個奏疏,還真的是王炸啊。
朱厚熜道:“你倒是好好地說一說,那就是這個奏疏,你是怎麼看的?”
呂芳愣在那裡。
他還真的不知道,那就是該怎麼說話了。
看到這一幕,朱厚熜哼哼的笑了笑:“朕倒是覺得,這個治安疏非常的不錯,而且還是天下第一疏。”
呂芳咽了咽口沫:“主子,這個海瑞真的寫了這個奏疏?”
朱厚熜:“這個奏疏,是在海瑞嘉靖四十五寫的,老祖宗讓我們看了未來的事情,才知道的。”
呂芳狠狠地打了一個寒戰。
見狀,這裡的一切,幾乎都是變得安靜起來。
他都是不敢想下去了。
朱厚熜道:“這個海瑞能夠這樣說實話,還真的是少有啊。”
“怪不得太祖爺爺,能夠如此的重視這個海瑞,朕也算是明白了。”
呂芳也是點點頭。
“你倒是好好地說一說,你說說看看完了這個治安疏,你覺得海瑞是一個什麼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