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霸滿臉笑意,似乎來見久違的老朋友。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壯漢。
呂先霸大步走了進來,也不等殷成濤說話,就自顧自地在對麵坐下,他身後的兩個壯漢這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後,目光桀驁。
殷成濤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呂幫主來得正好,酒菜也剛好上齊。請!”
呂先霸也不客氣,他自顧倒了杯酒,目光從殷啟、殷軒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陳師傅身上,說道:“想必這位就是陳師傅?”
陳師傅敷衍地拱了拱手:“見過呂幫主。”
呂先霸飲儘杯中酒,爽朗笑道:“陳師傅,我也是習武之人,最是敬佩高手。不知道你在殷家教拳多少大洋一個月?不如你來我漕河幫如何,我給你每個月五十塊大洋。”
殷成濤和殷軒都是臉色一變,不由望向了陳師傅。
這呂先霸當真是出手淩厲,若是真將陳師傅挖走了,那短時間內,殷家還真奈何不了漕河幫,隻能任由對方拿捏。
陳師傅淡淡道:“多謝幫主好意,老朽在殷家教拳挺好的。”
呂先霸臉色微微一沉,繼續加碼道:“一百塊大洋!”
殷成濤神色陰沉,不悅道:“呂幫主,我找你來談事,你卻當著我的麵挖牆腳,是否太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了?”
呂先霸打著哈哈,說道:“殷家主勿怪,隻是見到高手情不自禁而已。先吃飯吧,我也餓了,有什麼事情,等吃完了飯再說。”
話落,他也不等殷成濤說話,就自顧自地大吃起來。
他動作粗魯,簡直就像土匪過境一般。
殷成濤皺了皺眉,也沒有動筷子,隻是靜靜看著呂先霸吃。
殷軒暗暗握拳,他被呂先霸的蠻橫無理氣到了。
殷啟隻是冷冷看著。
這呂先霸看上去一副莽漢的模樣,但心思卻不少。
隻可惜都用歪了。
半個小時後。
滿桌子的酒菜,幾乎被呂先霸一掃而空。
他滿嘴油膩,拿著酒壺直接喝酒。
最後才用衣袖擦了擦嘴,滿足地靠著椅背說道:“這麼好的酒菜,我好久沒有吃過了,多謝殷家主的款待。這飯也吃飽了,殷家主想談什麼,可以開始了。”
殷成濤說道:“希望呂幫主能夠高抬貴手,我殷家每年願奉上三千塊大洋!”
“三千塊大洋,殷家主這是打法叫花子啊。”
呂先霸毫不客氣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們殷家各項產業加起來,每年利潤至少有十五萬大洋。給我才三千,嗤……”
殷成濤微微皺眉,問道:“不知道呂幫主想要多少?”
呂先霸獅子大開口:“還是先前說的,我要你殷家全年利潤的三成。當然,如果你願意確定個定額也可以,那就五萬塊大洋。”
殷軒忍不住怒道:“五萬塊大洋,你怎麼不去搶!”
呂先霸眼睛微微眯起,猶如毒蛇探出蛇信,冷冷笑道:“搶劫可是犯法的,我呂先霸雖然上不了台麵,但也知道遵紀守法。”
被呂先霸盯著,殷軒感覺渾身發冷,瞳孔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