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們當真是好樣的,真的是翅膀硬了就忘了到底是誰教會的你們執掌顧家,現在我老太婆是老了,人也沒用了,你們就想著卸磨殺驢了,對不對?行,以後的事情我再也不過問,但是醜話我得說在前頭了。若是我看到宜兒被欺負,我可跟你們沒完!”
說著,顧老夫人揮袖離去。
顧晚宜看著他們二老,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父親和母親何必氣著祖母呢?祖母不過是偏幫助我而已,你們偏心姐姐,祖母則是偏心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顧晚宜覺得他們簡直不可思議,不是都說了小女兒才得寵嗎?怎麼到了他們這裡便是大女兒比自己還要得寵。
但顧晚宜想不明白的事情,顧晚棠倒是想明白了。
顧晚宜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她越是嬌縱蠻橫一分,父母二老對自己的愧疚變越深。
早些年自己被父母拋在鄉下的事情。本就是二老心中的一根刺,回來之後雖說已經儘力的學習了大家閨秀的禮儀,可到底還是有些差勁。
早些年嫡妹還在的時候,她那個小丫頭膽子小是小了點兒,更多時候被欺負了都是自己出手的。
因此她們姐妹二人之間的關係說不是很親近,但是又血濃於水,相處的還算尚可。
可是自從她進入到了嫡妹身體累之後,一切都有了轉變。
她因為父母偏心自己,所以一味的想跟自己作對,甚至是樣樣都要跟自己比個高低。
把自己想成了她的假想敵,一般隻要贏過自己的機會,她都會去爭取。
顧晚棠也嘗試過想要解釋說過不想跟她爭,可是,顧晚宜卻以為自己在炫耀。
從而更加生氣了,一開始的時候壓根就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後來才知道,原來在她的世界裡麵還有一個叫雌竟的詞語所在,而以前的顧晚宜,正是這樣的人。
所以不管她到了哪裡,都擺脫不了這潛藏的性子使然。
“你所說的爹娘偏心我,不過是因為你幾次三番的想要找我麻煩,找不到的時候你找爹娘告狀,說我欺負了你,爹娘不給你做主罷了。”
“顧晚宜,你自己捫心自問一句,在這件事情上你當真一點錯都沒有嗎?所有的錯都是彆人的。”
顧晚棠忍不住的嗬斥了幾句。
顧晚宜卻笑了,她看著顧晚棠要的輕蔑。
“顧晚棠,你說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話,不過就是為了彰顯出你的大度罷了,你敢說你幫助三皇子沒有思想嗎?不過是想要借著國公府的力量給他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說著,冷笑了幾聲。
“隻是可惜了,這未來的儲君是不是他都還不一定呢,你就不怕你壓錯了寶嗎?”
顧晚宜越說越離譜了,顧父嗬斥著說道:“閉嘴,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顧晚宜卻越來越囂張,她仗著這些人沒有前世的記憶,不知道誰才是儲君,因此更加得意的說著。
“放肆?就算不放肆,我也放肆那麼多回了,也不差這麼一次半次的,父親不讓我說,我偏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