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嗣音為了防止和他們在同一個機場相遇,特意隔了一天才出發。
走之前,還特意帶上了她專屬的“小天才電話手表”。
白癡:【我要出發了。】
沈堯:【哦!】
他以為是陸嗣音是在給自己要詳細資料。
一分鐘後
沈堯:【發到你手表了。】
白癡:【我要出發了。】
沈堯不明所以:【知道了知道了。】
白癡:【……】
白癡:【我說!我!要!出!發!了!路途遙遠,需要去坐飛機,轉水路,還要坐好久的車,繞地球半圈才能到。】
過了好半晌,沈堯才似乎終於明白了她深藏不露的委婉表達,然後發來一條轉賬金額。
【……祖宗您收好!下次可以的話,請您說得再明顯一點兒。】
陸嗣音欣慰的收了款,心情一好就答應下來:【行。】
沈堯:【對了,還記得當初你摳金子那木牌吧?】
陸嗣音想了想,打字:【記得。】
沈堯:【把那東西帶上,以防萬一。】
白癡:【……】
沈堯:【……你不會把它弄丟了吧?】
陸嗣音心虛地摸摸鼻子:【我去找找。】
沈堯真想恨鐵不成鋼地當場叫她一句祖宗!!!
白癡:【帶它乾什麼?它有什麼用?】
陸嗣音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他懶得多說似的發來一條含糊其辭地信息:【甭管,帶上就行了,萬一有用呢,到時你總會知道的。】
陸嗣音在房間裡翻箱倒櫃地找,她記得當時離開陳家的時候,隻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帶上了。
而那個木牌因為幾塊摳不下來的金子自然被她從垃圾成功躍升為自己所屬之物。
半小時後,她坐在一片狼藉地房間裡,終於從一個犄角旮旯裡找到那個被蒙了一層灰的木牌。
隨手揣進兜裡,拉著行李箱下樓。
“嗣音,你要去哪兒?”周三看見她手裡的行李,疑惑道。
陸嗣音笑眯眯的,妄想用真誠無害的笑迷惑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忽悠道:“周三,他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在這個空蕩蕩的彆墅裡好寂寞啊,所以我要和朋友一起去旅遊,一周之後就回來了。”
周三:“那我和你一起。”
“彆啊,”陸嗣音拉住要和她一起去的周三,認真道:“你又不認識我朋友,我朋友也不認識你,去了多尷尬,那到時候難做的不還是我嘛,你舍得看我為難嗎?”
周三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不禁疑慮道:“可是,我得時時刻刻保護你。”
陸嗣音道:“我這實力,誰能欺負我?我不把他們打得斷子絕孫都是我心情好。”
周三知道這個道理,但依舊有些猶豫:“周爺……”
陸嗣音突然變得嚴肅,氣場刹那間帶著點兒壓迫:“你既然跟著我,到底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周三心裡一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反應過來自己犯了大忌,自從她決定要跟隨陸嗣音開始,就應該明白,要時時刻刻將她的命令排在第一位,周爺退居其後。
周三腦子清醒過來,沒有猶豫道:“聽你的。”
“嗯嗯,”陸嗣音斂了氣勢和神色,“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我以後每天給你發信息打電話總行了吧?”
周三這才稍稍放心:“好。”
陸嗣音見此就立即沒心沒肺地出了門,並消除了周三要送她的念頭。
臨走之前還不忘了叮囑一句:“彆告訴我姐和周子佩,我一個人出去了哈!不然回來得被他們念叨死。”
周三無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