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他啊。”
“他不接電話。”
“那你親自給他送上去?”
阿文抿了抿唇,把u盤拿給她:“小心點,很重要。”
“我當然知道。”沾了夜風冰涼的u盤終於到了她的手心,被她緊緊攥住。
錢夕萊轉身,抑製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在走到酒店門口時——
砰!
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聲音傳到耳畔。
錢夕萊和阿文同時看過去。
一台摔碎的台式機砸在地上,切斷的電線整齊躺在那裡。
錢夕萊瞳孔驟然縮緊,轉頭就跑!
阿文也抬頭,看見了倚在窗邊,臉上失去血色的梁遠岐。
他終於反應過來,看見錢夕萊衣服的一角消失在眼前,迅速打開車門追了過去。
按照她的計劃,本打算重新回到酒店,而後神不知鬼不覺從後門溜走。
卻沒料到,梁遠岐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過來。
當初為了能夠把電棍藏在衣袖裡,選擇了最小的一號,電力自然也是最小的。
錢夕萊頭也不回地往前跑,她知道這一次要是再被抓到,就會徹底玩完!
那幾個人都想要她的命,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錢夕萊一邊跑一邊在心裡默念:我不能死在這些人渣的手上,不能重蹈覆轍!
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媽媽還在等我。
不能死,夢寐以求的生活就在眼前!
一想到媽媽,錢夕萊頓覺身體湧出無限力量。
媽媽那麼脆弱,精神卻是偉大的。
她無法再次經曆沒有媽媽的日子,也不忍想象媽媽失去了自己的狀態。
錢夕萊提起速度,看見不遠處小廣場有很多人,賣燈籠的鋪子高高掛起,她毫不猶豫朝人多的地方跑。
天氣好的夜晚,街道上車水馬龍。
錢夕萊幾次想衝過去,都被飛馳的汽車,和震耳欲聾的鳴笛聲音逼退。
她聽見有司機開出去很遠了,降下車窗探出頭:“瞎啊!看不見車了?”
“趕著去投胎啊?不要命了?!”
……
好不容易等到這陣車流結束,剛要跑過去,手腕被人一把攥住。
陰冷的聲音從耳後響起:“你要去哪啊?”
阿文追到這裡還能麵不改色,錢夕萊捂著岔氣的肚子掙紮:“放開我!”
可論力氣,她根本不是阿文的對手,被人扯著絲毫沒有還手